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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ootd,好看嗎?】
天藍色的公主裙,丸子頭,馮立看了一眼照片,又朝下看了一眼跟在梁又橙身後的朱霽,回了兩個字。
【好看】
對面很快又發來訊息:【你臉上好點了嗎?】
前兩天朱霽和隔壁班的女主因為流動紅旗的事情起了爭執,兩班人打作一團的時候,馮立上去拉架,反倒被朱霽指甲劃破了臉皮。
馮立:【好多了,謝謝你朱同學】
朱霽發來一個生氣的表情:【你就不能硬氣點嗎?我們打架你拉架就算了,怎麼那麼笨,都不知道躲的嗎?】
馮立:【我知道錯了】
朱霽發來六個點。
朱霽:【還有,我叫你阿立,你為什麼只叫我朱同學?】
馮立勾起一邊嘴角,正準備回復,就見二樓那邊房間傳來響動,裴峙從門內走出來。
紅毛也看見了,和上次在電梯操作間那回不同,一起修理過馮大偉之後,紅毛現在看裴峙都覺得他散發著聖光。
紅毛喲了一聲,一臉迷弟表情道:「那不是峙哥嗎,操,好幾把帥,我下輩子他媽的能不能投胎成他那樣。」
馮立抽著煙,沒說話。
修理馮大偉那天,是裴峙幫他破除了心魔。
和紅毛那樣單純蠻幹的打手不同,裴峙最擅長的,就是蠱惑人心。
剛開始,馮立是不敢打馮大偉的,即使他現在已經比馮大偉高出一個頭,但童年的陰影一直圍繞著他。
裴峙很會折辱人。
眉眼生得溫柔的玉面郎君,說出來的話卻偏偏冷酷汙穢,句句都往馮立痛處戳,激得馮立爆發。
有了第一拳,局面自然開啟。
馮大偉過往的案底不少,隨便拿一個出來翻,都能讓他吃不少苦頭。
後來的事情馮立再不清楚,只知道從那天開始,從馮大偉去拘留所的那天開始,他終於睡了第一個一覺到天亮的好覺。
紅毛還在滔滔不絕地發表對裴峙的花痴言論,馮立偶爾附和幾句,然後就見二樓那個房間又出來一些人。
一個打扮貴氣的中年貴婦支使著身旁的僕人,僕人從旁邊隱蔽的小樓梯下了樓,走向甜品臺那兒,對正在吃紙杯蛋糕的梁又橙耳語了幾句。
梁又橙放下了紙杯蛋糕,向會場後面隱秘的小徑走去。
馮立眼睛暗了暗。
少年捻滅了菸頭,從欄杆上跳下來,也朝小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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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月色很好。
徐家傭人來叫梁又橙的時候,她正和朱霽在甜品臺偷吃紙杯蛋糕。
這種場合,各家淑女小姐恨不得勒緊褲腰帶穿零碼的衣服,甜品臺根本無人問津。
聽僕人在她耳旁說沈韻找自己,梁又橙有些疑惑,但還是安頓好朱霽,自己跟著僕人去了會場外面的小徑。
酒店外面的小徑,周遭植了一些花草,曲徑通幽,人跡罕至。
沈韻站在小徑盡頭,她打扮隆重且典雅,一身黑色緞面禮裙,光是耳環就價值一輛車。
女人仰頭,似乎在欣賞月亮。
聽見梁又橙的腳步聲,她也沒有轉頭,依舊還是那副傲慢語氣:「上次在寒聲寺的時候就想問,你和裴峙又在一起了?」
梁又橙捏著裙子,嗯了一聲。
像是聽到什麼可笑的事情,沈韻這時才轉過身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樑又橙,不屑道:
「梁又橙,你還真是夠丟人的。」
梁又橙沒說話。
高跟鞋在柏油路面傳出悶悶的響聲,沈韻朝梁又橙走過來,居高臨下地說:「又又,當年在醫院,阿姨就好心告訴過你的,你好好想想,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