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要那名實習修士(第2/3 頁)
。”趙一霖直言不諱。
“古怪?”項天成聽聞此言更加困惑。
“確切地說,是更年期綜合症的表現,即便衣衫上的細微褶皺都能招致她的責備,更不用提沾染塵埃汙漬之事了。你可曾留意到,唯有我們神經靈樞科的醫師需佩戴法帽,無論何時都要守護自身靈識不受外邪侵犯。包括我自己在內,身處療養殿之外也是一直戴著法帽。”
項天成這時才察覺到,確實如趙一霖所說,除了在重症療養殿內,其餘時候趙一霖與其他醫師都會佩戴法帽。
又過了段時間,項天成再度採血,血液的顏色較之前淡了許多。
趙一霖複查過後,發現患者的病情略有緩解,儘管仍徘徊在生死之間。
如此這般,經過數輪治療,抽出的液體逐漸由深紅轉淡。
正當項天成專心施法抽取淤血之時,門又被推開,向麗芳再度踏入室內。
原本她是來找趙一霖商議一件事的,卻見項天成正在為患者清除顱內的瘀血,驚愕之下,一時半刻竟合不上嘴……
趙一霖,你莫非太過放任,竟容一名煉氣期實習生動手施術不成?”
趙一霖轉首回應道:“你外出進修這幾日,待會有事與你詳談,咱們療靈閣即將迎來一次重大變革。你放心,你的護靈使之位,我會為你爭取至五十五歲。”
安泰仙府有條不成文的規定,擔任護靈使之職一旦達到五十載,便需退居二線,如今向麗芳已近半百之齡,依照規矩,來年便應卸下重擔。
“你不必對我許下空頭承諾,讓煉氣期實習生這般行事確有不妥,萬一出了岔子,誰又能承擔得起此等因果呢?”
聽聞趙一霖提及稍後相談之事,她欲言又止,遂轉身離去。
項天成完成法術後,開始整理行囊。
“如何,今日急診殿竟未收治一名傷病修士?”項天成開口問道。
“唉,別提了,今日吃了個敗仗,愣是一個傷病修士也沒能接引過來。”鄒醫師無奈地答道。
他必須在此顯現一下自身價值,今日他已經完成了六次穿脈之術,此刻卻閒得無事可做,因此,這場爭奪傷病修士之戰,他也算是參與其中了。
有兩位神識外科副殿主親自坐鎮,帶領門下弟子駐守於急症殿內,凡遇到顱腦外傷者,無一例外都被他們納入門下。
近年來,安泰仙府上下士氣如虹,危機意識愈發強烈,各殿紛紛積極救治傷病修士,不像某些仙府般,常推諉拒收。
整理完畢,項天成剛欲離開,向麗芳已是第三次推開殿門,朝著趙一霖說道:“兒科那兒有一位擅長靜脈穿脈的煉氣期實習生,你去幫我把他要過來,我這邊好幾個傷病修士,眼下連輸靈液都無法進行。”
“哼哼,那可是臨床醫學弟子,讓他來做護理之責?你還是親自走一趟吧。”趙一霖笑著打趣。
“嘿,你別不當回事兒,四十五號床那位傷病修士,你得去安撫一番才是,每日都把你手下護靈使罵得體無完膚,只因無法成功打入靈液通道。你難道沒看過那段影片麼?簡直是神乎其技。”
“那你為何不去找項婭索要此人?”
“項婭?你知道她的脾性,我怎麼可能從她手中討要得到人手?再說了,這位實習生並非出自護靈學系,你過去最為合適。”
“我不去。”
“你敢!”
“我承認,我沒有這個能耐便是。”
“不好!各殿主之中,有哪一個比你更強勢?怎可能有人你要不到的?”
“護靈使之職中,又有哪個能及你強勢?只要你出面,項婭必然恭恭敬敬雙手奉上。”
“你以為他是個易碎之物不成?”
“那他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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