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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的爛攤子,結果他自己倒是全身而退了,將她推到前線去送死。
顧南奚雙手合十抵住下巴,軟糯地開口:「各位大哥行行好唄,我只是一個可憐無助的人質,請你們高抬貴手。」
邵聞逸指著傅以曜罵:「你可真夠損的啊!拉著南奚做擋箭牌。」
傅以曜的手臂搭在顧南奚的肩上,從容地笑道:「我們兄妹情深。」
最後傅以曜的大冒險就在顧南奚的軟磨硬泡下擱淺了。
有了這次教訓,傅以曜便再也沒輸過,而且還整得所有人跪下求他放過。
他還美其名曰:「妹妹,哥哥給你出氣了。」
顧南奚甚是同情其他人,畢竟她也吃過這種虧。
誰跟傅以曜玩陰招,誰死得慘。
偏偏他斯文儒雅的形象深入人心,人人都道他是天之驕子,光明磊落。
礙著顧南奚這個女生在,聚會不到十二點就散了,傅以曜喝了酒,自然由顧南奚開車回家。
臨走前,邵聞逸還不忘將蝶語霏的作品塞給傅以曜,勒令他必須好好看看。
傅以曜將檔案袋丟進後座,人去了副駕駛座,繫好安全帶就閉上了眼睛。
一路安全到家,顧南奚將傅以曜的車子停進車庫,才叫醒他。
傅以曜睜開雙眸,不知道是不是剛睡醒的緣故,眸色很沉。
像極了那個夏天被她偷吻後的他。
顧南奚有片刻的恍惚,直到耳邊聽見傅以曜說:「到家了?」
她才如夢初醒,而傅以曜已經恢復如常。
顧南奚應道:「到家了,你能自己回去吧?」
傅以曜揉了揉顧南奚的腦袋,輕笑:「難得見你關心我,放心,沒醉。」
顧南奚打掉傅以曜的手,冷哼道:「誰關心你啊?」
傅以曜笑著收回自己的手,然後探過身子,去夠後座的檔案袋。
顧南奚看了眼,猜想應該是什麼重要檔案,並未在意。
第二天顧南奚跟周瑾年吃完飯,回到家裡,傭人說顧之岑跟沈幼琪夫婦和傅柏業跟蘇溫瑜夫婦今天度假回來了,現在在傅家。
聽見父母跟乾爹乾媽時隔一個月終於歸家了,她就有些迫不及待,跟傭人說了聲,也往傅家去了。
傅家的客廳談笑風生,其樂融融。
顧南奚一進門,就甜膩地說道:「爸媽,乾爹乾媽,我想死你們了,你們終於回來了。」
「也不見你打個電話給我們。」沈幼琪瞥了眼沒有良心的女兒。
「這不是怕打擾了你們嘛。」顧南奚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謊,沒有他們管束,不要太自在,哪裡還會主動送上門被他們審啊?
不過一個月的時間,還真的挺想念他們的。
顧南奚在傅以曜旁邊的位置落座,小聲嘀咕:「他們回來了,你怎麼沒通知我一聲?」
傅以曜垂眸冷嗤:「怕打擾你約會。」
「你少褻瀆我跟周老師純潔的關係。」
傅以曜瞅了她一眼,沒再搭腔。
傅柏業問了一些傅以曜關於公司的問題,傅以曜都對答如流,到最後傅以曜徵求傅柏業的意見:「爸,今年我想多給w大一個實習名額。」
「理由。」
傅氏的一切都有規章制度,作為領導更不能帶頭破壞規則。
「d&l這幾季的新品都沒什麼亮點,銷量很一般,我這裡有幾件作品,想法新穎,覺得可以給個機會,說不定能成為新的突破口,但是集團跟w大的約定還在,該幾個名額還是幾個名額,而這個名額算是我個人為她爭取的吧。」
傅以曜的話音落下,客廳裡有一瞬的安靜。
顧南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