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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已經檢查了從樓底到樓頂的每一間公寓，&rdo;波特爾說，&ldo;所有的房間都已出租，而且都有人住。&rdo;

&ldo;拉梅爾下面的住戶呢?&rdo;蓋斯基爾問?

波特爾用手指翻動著一疊電腦列印的檔案。&ldo;那兒住的是錫德尼&iddot;坎默和他的妻子凱蒂。他是那種幫客戶節稅的高階公司律師。&rdo;

蓋斯基爾看了看波特爾。&ldo;坎默夫婦上次出現是在什麼時候?&rdo;

波特爾掃了一眼監視期間所作的有關住戶進出大樓的記錄。&ldo;沒見過他們的影子。他們從未露過面。&rdo;

&ldo;我敢說，只要我們仔細查訊，一定會發現，坎默一家住在郊區某處的豪宅中，從未踏進過他們的這間公寓。&rdo;

&ldo;他們可能在外度假。&rdo;

偵探貝佛莉&iddot;斯萬的聲音突然從蓋斯基爾的手提式無線電對講機中傳了過來。&ldo;我發現一輛大貨車正在朝著大樓地下室倒車。&rdo;

&ldo;你是守在前門的安全監測臺上還是在偵察地下室?&rdo;蓋斯基爾問。

&ldo;我還在門廳裡，像軍人一樣地堅守崗位。&rdo;斯萬爽快地回答。她是一個聰明伶俐的金髮小美人，在加入海關總局之前，曾是加利福尼亞某海濱俱樂部的女服務生。她是蓋斯基爾手下最出色的密探之一，也是惟一混入拉梅爾那幢公寓大樓中的人。&ldo;如果你認為我看厭了電視監測儀上顯示的地下室;電梯和走道的影象，正想出門乘飛機飛往大溪地的話，你只說對了一半。&rdo;

&ldo;省下你的錢吧，&rdo;波特爾說，&ldo;大溪地除了棕櫚樹和異國情調的海灘之外什麼也沒有。而這些你在佛羅裡達州就可以看到。&rdo;

&ldo;把鏡頭對準前門，&rdo;蓋斯基爾命令道，&ldo;然後溜達到地下室去問問那些搬運工，弄清楚他們是在幫人往外搬家還是向樓裡搬，搬到哪間公寓，以及他們為什麼要在這樣一個荒唐的時間工作。&rdo;

&ldo;我這就去辦。&rdo;斯萬打著哈欠回答說。

&ldo;我希望她不會遇到一個惡魔。&rdo;波特爾說。

&ldo;什麼惡魔?&rdo;蓋斯基爾揚起眉毛問道。

&ldo;你知道，在所有那些拙劣的恐怖電影中，總會有一位女士獨自待在一間房子中，聽到地窖裡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響。然後她沒開燈，手中也沒拿菜刀防身，就一個人走下樓梯，去看看出了什麼事。&rdo;

&ldo;這是典型的三流好萊塢影片，&rdo;蓋斯基爾聳聳肩，&ldo;不必為貝佛莉擔心。那個地下室裡燈火通明，就像拉斯維加斯的林蔭大道一樣，而且她有一把9毫米口徑的柯爾特手槍。那個走近她的惡魔肯定會倒黴的。&rdo;

拉梅爾的房間裡仍然一片漆黑，於是蓋斯基爾便從望遠鏡那兒走開，挪出幾分鐘的時間，吞下五六個甜甜圈，喝了一些牛奶。他正盯著空空的食品盒發愣時，斯萬的報告聲突然傳了過來。

&ldo;這些搬運工正在為19樓的一間公寓搬傢俱。他們是被迫在這麼晚的時間工作的，但可以得到很高的加班費。他們說不出這位客戶為什麼會如此著急的原因，只說這一定是屬於那種緊急搬遷的情況。&rdo;

&ldo;他們會不會在把文物偷偷運進拉梅爾的公寓?&rdo;

&ldo;他們開啟了貨車的後門讓我看，裡面裝著許多豪華的藝術型傢俱。&rdo;

&ldo;很好，每隔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