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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面試經歷了大半個月才落幕,聽說只有零星幾個女的入了選,還都是些在院裡成績單上名字響噹噹的人物。
時間一過,學校也進入了期末階段,大家都緊鑼密鼓開始複習,宋池也沒有閒暇再去打聽這些事。
期末一結束,她便收拾東西回了家,這次沒有抄近路,而是直接走了那一條‘楚河漢界’,經過顧家那宅子時她還特意放慢了車速,只是那裡大門緊閉,只看到院子裡幾株植物,她又打量了下,並沒有看到顧塘在講座上提到的,那棵證明他被他爸打過的大樹。
自從知道顧塘就住在附近,宋池每天都會想著自己會不會哪一天又碰到他了,所以暑假這段時間每次出去都會選擇走顧家宅子前邊那一條路。
這種存粹‘瞎子摸魚’的做法雖說可笑,倒也幾次讓她給碰著了那見了一面便一直心心念唸的人。
一次是顧塘要出門,剛開了家門往車子走去,宋池正好經過,便見他穿著一身西裝,開了車門矮身坐上駕駛座。
一次是她買菜回家,顧塘剛好回家,車子在她面前轉了個彎,擋了她的去路,她停下車,朝車上望去,茶色玻璃隱約可見他的剪影。
還有一次,是在她步行去坐公交車的路上。
那時候是傍晚時分,夕陽斜打著落在他家二樓的陽臺上,宋池只是無意一瞟,便見他倚欄而立,身上依舊是白色襯衣和黑色西褲。
襯衫靠近脖頸那裡的兩顆紐扣都解開了,袖口也被挽到胳膊肘上,他一手拿著手機貼在耳邊,一手扶著欄杆,目光落在前方,隨意無比。
夕陽餘暉落在他的臉上,為他那如一潭清水般的眸子添了幾分生動。
那一個畫面,與在主席臺上侃侃而談的那一抹影子慢慢重合,讓宋池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抬著頭,靜靜地望著陽臺上的人。
許是那目光太過灼熱,正在講電話的人微頓了下,朝門口的方向看了一下,眉梢一挑,不動聲色地側了下身子,最後還是邁開了腳步進了裡屋。
在樓下目睹了他所有動作的宋池臉不禁一熱,不會,不會把她當‘變態’了吧。
她摸了摸鼻子,復又看了那陽臺一眼,然後默默地離開了這裡。
暑假兩個月就在宋池這種每天打雞血似地經過顧家宅子,期待與男神相遇的日子裡慢慢消逝完。
回到學校後,她也開始了每日課室,麵包房,宿舍,三點一線的生活,小日子過得很是充實。
這一天她上的是早班,剛送走了一批急著去上早課的學生,便又有人進來,她無意間抬頭,這一看,露在口罩外的那雙眼睛滿是震驚。
只見一個麵包架子前,顧塘提著一個公務包,微彎著身子,正認真地看著架上剛出爐的麵包,他看了幾樣後,最後只拿了一袋放在架子最高的土司,然後又從旁邊的冰櫃裡拿了一瓶牛奶,接著,朝宋池這邊走來。
宋池見了,只覺自己的心跳好像跟著他那步伐的節奏一般,‘噗通,噗通,噗通’的,連帶著她的呼吸也亂了。
他將拿的東西都放到了收銀臺上,宋池低著頭不敢直面看她,默默地幫他打了麵包的價格,手觸到那瓶牛奶時,一股涼意自指尖傳來。
她抬眼悄悄地打量了他一下,他的目光正投在外邊,沒有注意她,她輕咳了一聲,硬著頭皮開口,“早、早上喝冰的傷胃,這、這裡有熱的。”說到最後,她的聲音低得都幾乎聽不清楚了。
顧塘聽他這麼說眼底有一絲訝異,看了她一眼,見她臉上帶著個白色口罩,只露出一雙晶亮的大眼睛,此刻那大眼滿是窘迫,他又低頭看了眼瓶身滲著水珠的牛奶,蹙眉,“那…幫我換瓶熱的吧。”
宋池以為他會覺得她多管閒事,正想順便把牛奶價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