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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就算了,她親手救的人竟把她推入萬丈深淵,這不是農夫與蛇,狼和東郭先生嗎?
看了看守在門口的幾人,白澤拿出煙來。
自己拿了一隻,剩下的連著煙盒子都扔給旁邊的弟兄。
離著最近的捲毛立刻摸出打火機把煙給他點著了。
白澤吸了一口,又痞又嗜血的看了一眼籠子,「照顧好,要生不如死,卻不能死。懂?」
幾個弟兄連連點頭,捲毛立刻道,「白副官放心,苗小妹那,咱們的經驗就很足。」
月色滲透進來,小娟蜷縮著籠子裡,輕聲抽泣著,死死的攥著拳頭,不敢哭得太大聲。
聽得四周都是尖銳瘮人,帶著悲慼的嘶吼和哭聲。
如同女鬼發出的一樣,時不時的還伴隨著捶鐵門的聲音。
無力中又透著急促和絕望,配著四周的氣氛,實在能將她嚇個半死。
小娟縮著,咬唇,眼淚大顆大顆的落在唇上,滲入嘴裡。
白澤回去,洗淨了身上的血腥和煙味才敢進房。
臥室的燈還亮著,春鳴坐在不遠處臥室的沙發上打著新學會的毛衣樣式。
「還沒睡?」
春鳴抬頭,眼裡都是溫柔的笑意,「睡不著,索性等等你。」
舉了舉手裡的毛衣,「打發下時間!」
白澤,「這是給我打的?」
似乎顏色不太適合。
這麼淺的藍色,有點像早晨魚肚白的天空,藍中透著白,淺淺的。
春鳴,「不是,給小夫人打的。這馬上要入秋了!」
白澤,「現在才七月,正值盛夏,哪裡來的秋?」
春鳴,「你哪裡知道,織一件毛衣大大小小無數針,不合適要拆了改。
等做出來,那就入秋了。小夫人穿上,正好!」
似乎想起了什麼,「你今晚怎麼回來這麼晚,是二爺有任務?」
白澤坐在沙發邊緣,按住她的肩膀,「這東問西問的,怎麼不見你關心關心我?」
春鳴動了動肩膀,企圖將他的手給抖開。
「不是問了嗎?問你這麼晚回來?
白芨唸叨了你一晚上,到睡的時候都一直問你這親爹去哪裡偷吃了?」
白澤哭笑不得,「這小子,肯定是被二爺家屬傳染了,就掛著吃!」
春鳴,「你也好意思說這話,虛不虛?
是誰老大年紀都沒個正形,偷吃小夫人的糖包?零嘴?」
白澤想否認,卻聽到背後傳來朦朧的奶聲,「爸,你回來了嗎?」
常跟著念安玩,白芨漸漸的也學會叫爸媽,不再是爹孃了。
白澤過去抱起兒子,「臭小子,是不是想尿尿了?」
白芨半閉著眼,點點頭,白澤一把抱起,帶他去廁所了。
回來好不容易躺著,白芨問,「爸爸,我明天要去找肉肉,你記得叫我,我要去吃肉肉做的餅乾。」
好不容易週六不上學,白芨惦記著小柚子答應過他說,說是帶他一起做餅乾。
白澤嫌棄,「她做的餅乾人能吃嗎?你也敢去?」
白芨,「能啊,念安妹妹說可好吃了!」
白澤捏了捏他的臉,「只要是她娘做的,餿的她都能說好。」
他又不是不瞭解念安的性子。
說是像小柚子,可骨子裡最像的還是二爺,護短護得喪心病狂。
以前二爺吃那不是人吃的壽麵也誇好!
春鳴適當的開口,「行了,少教這些有的沒的給孩子,免得以後跟你一樣學得油嘴滑舌,不靠譜。」
外面的天氣好,可似乎一牆之隔,療養院裡雖是陽光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