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沒她不行(第1/2 頁)
說到鵝夫人,她自然不姓鵝,不過是因為她脖子比較長,最喜歡伸著脖子,探著耳朵打聽別人家事,芬娘子很看不慣她,就給她起了個綽號。 盛紅衣聞言,臉色倒是未變,只是眼角眉梢不經意間就帶出三分的邪氣來。 看起來就不好惹的很。 “哦?她要是敢來,我拿大棍把她攆出去。” 說罷,盛紅衣沒耽擱,就回了盛家。 當真是準備回家趕人去了。 她面上看起來還能端的住,但心裡難免擔心。 這個家……還真是少了她不能行的。 原先,她爹盛雲帆不僅是他們家的頂樑柱,還是整個盛家的頂樑柱呢。 盛雲帆曾經是盛家千年未出的木火雙靈根修士,尤其他的木火靈根都達到了中上等級。 其中,火靈根略好些,能勉強達到上等。 可惜,一切在盛紅衣三歲那一年,戛然而止了。 她爹被火鳥所傷! 再也不能修煉了。 據說,若不是他身上當年帶了一個盛家先祖傳下來的符牌護住了他些許,他許是當時都回不來了。 後來,便是回來,可火靈根居然徹底消失了,而僅剩的木靈根也萎縮焦敗,尚且存了些許的活力,苦苦的支撐著他。 如今,修為盡喪,好端端的一個一百多歲的本來算得上前途遠大的修士,只能萎頓在家中了。 蒼蒼白髮,盛紅衣每次看到他,就想起他當年爽朗又意氣風發的模樣。 盛紅衣是胎穿,她自出生就有記憶,原先家中的一切多美好,當那一切破碎的時候,她就有多心痛。 若說,在盛雲帆身上還有那麼點兒算作倖運,那就是他損了一根火靈根,那木靈根雖然也不能修煉了,可到底保住了他的些許本源,沒了修為,身體衰敗脆弱,可,原先築基中後期修士的壽元雖然有折損,但,至少還剩下大半。 也就是說,盛雲帆三百多年的壽元還在。 在盛紅衣看來,這已經是極好了。 一家人一起相互扶持走過一輩子,是她前世想都不敢想的美夢。 盛紅衣匆匆回去,剛入了盛家門庭,她特意尋了一條近道穿過,未到近前,她眯了眯眼,果然,可不就是她那好大伯母和鵝夫人麼,正往她家走呢! 她腳步未頓,朗聲叫人,明知故問: “大伯母,申二伯母,你們這是幹啥來了?” 馮翠枝和申家二娘子對視了一眼,兩人從對方眼裡都看到了不妙的意思。 好巧不巧,這死丫頭怎麼今天回來這麼早? 事情難辦了。 “大伯母?”盛紅衣慢悠悠的走上前,全身透著股懶洋洋的味道,可只要抬眼看她,就會發現這丫頭眼神之中寒颼颼的。 馮翠枝微微打了個冷顫,又迅速支稜起來了: 她可是族長夫人,她家大閨女凌波可是入了玄塵門內門。 她清清嗓子,開口便是訓斥: “慌慌張張幹什麼?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 鵝夫人沒那麼硬氣,畢竟他們申家,還不如盛家,屬於不入流的小家族,再加上,她心裡有事兒,說不得最後的決定權在盛紅衣手上呢。 於是,她眼珠微轉,用手帕捂著嘴清咳了一聲: “原來是盛九小姐,你這是賣符籙回來了?” 都說盛家九小姐,承她爹的衣缽,在符籙之術上頗有些天賦。 可惜,她卻白白浪費天賦,每日出門擺賣符籙,而不是潛心修煉,真是浪費時間。 申二娘子心中嗤之以鼻,面上卻不敢顯露。 她和馮翠枝是一個家族的堂姐妹,自然知道她這個族長夫人堂姐有多討厭盛紅衣,然而,這死丫頭邪門的很,馮翠枝幾乎沒在她手裡佔到過什麼實質的便宜。 馮翠枝都這樣了,她就更不敢做什麼了。 盛紅衣對鵝夫人的話當做沒聽到,她在外算命的事兒,除了她爹和姐姐玉妃知道,連她娘白婉真都不清楚。 她對外都說自己出去賣符籙以補貼家用。 她懶得對不相干的人寒暄,只迎向馮翠枝,板著臉,盛紅衣就這麼直接杵在她們要去她家的必經之路上,很有些一夫當關的氣勢: “大伯母真是貴人多忘事,容我再提醒你一句,我爹身體不好,不能見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娘要照顧我爹,不便見客,我姐姐懷著孩子呢,身體虛的很,不便被打擾,所以盛老二家如今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