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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瞳孔收了收:「定國候作何猜想?」
說句實在的,對上他那黑洞般的眼睛本侯差點就敲了退堂鼓。
我佯裝又喝了口酒:「丞相府中開支若是吃緊本侯可以給丞相送些去,丞相又何必趟這趟渾水?」
眼角笑出一圈皺紋簡華有些嘲諷:「侯爺難道不知成大事者首先財力要相當雄厚?」
含糊應了聲「丞相說得對」本侯接著喝酒。
「方才侯爺說的證據在誰手裡?」
趴在桌上抬不起頭,這次本侯的頭是真得沉得抬不起來:「在……在太子殿下手中。」
後來本侯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了府上,只記得有雙手一直搭在本侯的額頭。
那人手心微涼是雨後清荷般的舒適。
作者有話要說:
幾筱:此手如此舒適會是何人的?
定國候:難不成是……抑或是……?
嘿嘿
第34章 失衡
隔日,本侯沒起來。
一顆腦袋是那盛了水的木桶又沉又晃蕩,小書請了大夫來瞧瞧了半晌也沒什麼起色,二老急得團團轉。
看小書那悲情的程度似是想替本侯來受的模樣。
好心的小書。
日暮光景允懷帶著太醫來了府上。
暮色泛著好看的金黃色,允懷站在門口少了份貴氣多了份隨性。
因著頭重的緣故本侯實在起不來,允懷也不怪本侯越舉還相當貼心寬慰:「國舅有病在身這禮就免了。」
診完脈本侯只想找個洞跳進去。
太醫診完脈比本侯還緊張額頭全是汗:「回殿下,侯爺是心火旺盛,那個……那個……」
相較於一旁站著的二老允懷顯得格外沉穩:「說。」
太醫抖了一會兒才抖出幾一句話:「侯爺本就陰陽失衡再加上昨日飲酒過度吹了冷風所以才感覺渾身無力。不過根本還是陰陽失衡。」
母親遲疑了半晌還是問了:「那太醫,小兒這病究竟該如何解?」
看看母親又看看允懷老太醫有些為難確切來說還夾著那麼幾分難為情在裡頭:「既然此病是陰陽失衡所致,那麼只要陰陽平衡了侯爺的病自然就好了。」
本侯實在沒了話說,本侯是個斷袖如何能陰陽平衡?
太醫自袖中掏了掏摸出一張紙在一旁寫了幾個字塞到母親手中又吩咐小書去抓藥這才告辭離開。
允懷說有事要同本侯細說將一眾人等清了出去。
他在床邊坐下沒有說話,本侯覺得這種時候作為臣子應該說些什麼:「殿下,微臣這身子怕是還要再養段時日。」自嘲笑了笑,「你也知道微臣不近女色。」
允懷忍了忍終是沒忍住笑道:「國舅不必如此悲觀,你可知方才太醫寫的是什麼字?」
他挑了挑很好看的眉毛:「男子……亦可。」
我拉著老臉蹭出個笑:「原來,原來如此。」
允懷理了理衣袖似是無意問:「不知國舅可有敗火的中意人選?」
和當朝太子談這個實在彆扭得很我引開話題:「這個……微臣還沒有想好。不過昨日微臣替殿下探過口風,李展貪汙一事確實與丞相有關。還有簡華也的的確確有圖謀不軌的想法。」
一派瞭然點點頭允懷挑眉:「簡華生性多疑,他怎的會將此等重要機密告知國舅?」
我笑笑:「微臣自是給了他些甜頭,微臣同他說李展一事的證據在殿下手中,想必他今日定會有所行動。若是能就此抓住他的把柄此事就好辦了。」
跟簡華說本侯喜歡簡雲軒的話我自是不能說,依照允懷的性子說了也是白白添堵。
允懷眉眼舒展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