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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長住的打算,老闆自己的閒置房,聽梁折來就給了,房租因為淡季打了個對半。
這一天梁折沒和陸清聯絡。
梁折收拾完房間就抽菸,順帶刷了一下手機。
影片下方的確有一些不好的言論,梁折覺得刺,也沒看?下去,包括他倆還有紋身店被砸這這些。
放明面上誰都不當面說,但在一些社群群和微博還有論壇上,依舊會有意無意的討論。
刷了會兒,梁折就點了個外賣給陸清,美式加淡奶。
一個人又刷了會兒,見天色暗了,打了個電話給張燃,問晚上哪裡喝。
他太?需要酒精了。
有時候睡覺可以逃避,喝酒一樣可以,他和陸清鬧的這一次,酒精得麻木個好幾天才夠。
說來好玩,成年人,還是即將步入三?十?的人,碰了點事兒還是和二十?多?的毛小孩一樣,得靠外力解決。
隔了會兒見手機震動?了下,梁折點開螢幕,見是張燃發了個地標給他,說沒店,坐馬路牙子邊兒喝。
梁折就笑,他就是性格再烈,這幾年也被生意場修了一點稜角。
這哥們倒還是刺的慌。
他們去了一條挺熱鬧的街。
晚上挺多?小酒吧開在那塊,清吧,綜合吧,還有做民謠的酒吧,都集中在那裡,算是這個城市夜生活的一個據點。
梁折跟張燃走到一個銀行?門前的花壇,有個帶包的小姑娘賣酒,見張燃還打了個招呼,看?上去是熟客。
這樣的酒攤兒很多?,但張燃別的都沒看?,直接問梁折喝什麼,買了就一邊走一邊喝。
張燃看?了一眼梁折手裡的酒:「最近怎麼喝上金菲士了。」
「返璞歸真?。」梁折順口就是一句。
張燃像是看?了個笑話:「還挺純。」
這話一出來的太?順了,梁折沒動?腦子,等酒精順著喉嚨一路下去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什麼。
上次聽著這話,還是在那晚的酒吧。
也是那一天,他遇見了陸清,喝大了沒問著人聯絡方式,最後又在調香教室遇見了,一上頭就拿了個花兒直接追,不帶別人收不收著,就是莽著過去。
走了會兒倆人就坐在馬路牙子旁的臺階上,抽菸聊了會兒紋身。
這個店說實話,張燃打理的好,梁折是不用專門來一次,他們聊著,又繞了回去。
「我不是情感專家?。」張燃說,「一糙漢幫不了你。」
「我看?著精緻呢。」梁折把金菲士放旁邊,「小辮子上都有銀色小扣了,以前還是麻繩呢。」
張燃就笑:「你倒也沒變,和以前一樣。」
梁折擺擺手,喝了一口酒,透著煙霧看?眼前來往的車輛。
「怎麼樣?」他忽然問了一句。
「什麼怎麼樣?
「談朋友啊兄弟。」梁折說,「你這不會還是單身吧。」
張燃喝酒的動?作幾稍微停了一下,把手裡的金湯力一飲而盡:「不算是吧。」
「喲,有戲?」梁折低頭抽了口煙,「做什麼的?」
張燃:「調酒的。」
梁折就笑:「那成了帶我見見。」
「你怎麼知道還沒成?」張燃沒拐過這一層,直接問了句。
「這不是常識麼兄弟,你要成了還會帶我到這兒一邊吹冷風,一邊喝酒啊。早帶我去那酒吧坐著了吧。」梁折笑罵說,「你小子凍死我了。」
「也沒見你凍明白?。」
梁折就笑,他知道人在為他操心,但這件事,最後能解決的,也只有他還有陸清。
只有他們倆當事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