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二 兇手暴斃(第2/4 頁)
,但刀口中段有一處缺口,末端有一塊微微卷刃。他右手四根手指齊根而斷,斷指散落一地。
他胸腹被豎直劃開一個口子,傷口出直接切開了外衣和裡面的面板、脂肪、肌肉、筋膜,但是卻沒有傷及內臟,臟器外流垂在體外。
韓大膽兒將此人持刀的手開啟,摘下手套,見其指掌處有老繭,手背拳面也有硬繭,顯然是個習武的練家子,而且還是左撇子。他腳上穿的布鞋,鞋印兒大小樣式,和之前盧俊被殺案,溼泥上,盧俊鞋印兒下壓著的那個鞋印兒一般無二。
這黑衣人身上還斜揹著個牛皮大包,一看包裡的東西,卻是一疊油紙,一瓶酒精,一指大號毛筆,一瓶子紅不次咧的不知是紅墨水還是什麼,其中好像還摻了動物的血。還有張符咒,符咒上的圖案,就跟剖腹案,兇手寫在牆上的一模一樣。
包裡還有一個蛹軟布包裹的玻璃罐子,蓋子封死打不開,蓋子頂上連著兩根跟牛筋軟管,一根短的一頭是個玻璃針管,但是沒有針頭,另一頭長管則連著一根打針輸液的針頭,韓大膽兒瞬間就明白了一切。
死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盧俊案的殺人兇手!
張彪聽韓大膽兒所言,忙問道:
“他是兇手?就是那個開膛手模仿犯?”
“不是!他只是盧俊案的兇手!”
李環道:
“那他怎麼死了呢?”
韓大膽兒還沒回答,一旁遠遠的三所值班小警察就道:
“說不定就是他乾的!”
說著用手一指,抱著腦袋蹲在一邊的馮廣。
馮廣以前在街面上見過韓大膽兒,一間他來了忙要起身,嘴裡喊道:
“韓頭兒!韓頭兒!不是我,我是報案的,這位副爺上來就冤枉我,還給我一棍子,您了明察秋毫啊!”
他剛要起身,旁邊小警察用手裡警棍一指,示意讓其蹲下,馮廣知道這小警察有衝又楞,下手還沒輕重,心裡膽怯趕緊又抱頭蹲下,但嘴裡卻不拾閒,一指嚷嚷自己是冤枉的。
韓大膽兒看看小警察,三所的警察他都認識,可沒見過他。見這小警察不過十七八歲年紀,年紀輕輕,長得濃眉大眼虎頭虎腦,身材也精瘦健壯,臉上還帶著點稚氣。便走上前問道:
“你是新來三所的警察?”
小警察上下打量了一番韓大膽兒,才點點頭。
韓大膽兒問道:
“你為甚把報案的抓住?”
小警察道:
“是沒弄明白之前,先得把他扣住,萬一這死人要是和他有關,或者他故弄玄虛,明明是殺了人,卻賊喊捉賊怎麼辦?再說他也承認在衚衕和人有過拼鬥,具體情況沒查清楚之前,讓他跑了往哪兒逮去?”
韓大膽兒點點頭,然後指著圍著現場的繩子,問道:
“這繩子也是你拉起來的吧,你還組織人維持現場秩序,不讓圍觀百姓近前,乾的不錯!”
“你怎麼知道?”
小警察有點納悶兒。
韓大膽兒道:
“那繩子衚衕口綁木樁子和石墩子的草繩,是你臨時找來的,你看你袖口的泥,應該是解繩子時候在木樁子和石墩子上蹭的。其他幾個三所的警察身上袖子上可沒有。
再有你後腰上又草繩橫著蹭的泥印兒,應該是維持秩序時候,有百姓想近前,你背靠繩圈圍著的現場,結果蹭上的!”
小警察有點吃緊,瞪大眼睛看著韓大膽兒,問道:
“您了是?”
這時候,張彪對小警察道:
“咱們偵緝科的津門神探,韓頭兒你都不認識?”
小警察一臉驚喜,忙道:
“原來您了就是韓大……不不……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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