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四 警察(第2/3 頁)
破真仙觀部署情況他們都很清楚,而且廳長當時在調集人手社卡,梅本事則就在真仙觀,和麵具人曾經同時出現。
其次尤非、張彪、範統的可能性也不大。早前因為韓大膽兒謊稱鬼工球上交到總廳,被收在證物室,所以引來了面具人夜探總廳。
恰好尤非和張彪那天正在總廳巡夜,尤非還被面具人打傷過。雖然尤非為了泡病號裝成受了內傷,但肩膀脫臼骨裂可是真的。要不是當時面具人志在證物室裡的鬼工球,不願意多做糾纏,尤非和張彪說不定早就死在面具人手裡了。
再說尤非、張彪和範統的體型跟面具人都不一樣。張彪太高太壯,範統則太矮,尤非的身高體型也比面具人要矮,身形也更瘦。所以這三個人可能性不大。
其他的像是王振瘦的跟猴賽的,劉方則胖的跟墩子一樣,反倒是李環身高體型都和麵具人差不太多。
再有就是總廳裡一些成天混日子的老油條,還有預備隊裡的馮勤、吳壽體型和麵具人相似,這幾個人要仔細查查才行。
花四兒父母早亡,上無三兄下無四弟,光棍一個人,早年有幾個親戚也早都不走動了。現在除了幾個相好的也沒什麼近人,唯一算不錯的就是齉鼻兒了。
韓大膽兒把花四兒的死訊通知了齉鼻兒,他怕告訴齉鼻兒實情,齉鼻兒在摻和進來,也會送了性命。畢竟齉鼻兒還有幾個弟弟妹妹要養活。所以只和他說是意外身亡。
齉鼻兒也是兜比臉乾淨的人,只能草草收斂了花四兒屍首,韓大膽兒出了些錢作為喪葬費,就在西關外下葬,起了個墳包。
花四兒雖然品行不端,平時在街面瞎混,偶爾訛老坦兒倆錢,但也沒真的禍害過誰,頂多是和小媳婦搞瞎巴。所以他的死,韓大膽兒心裡也不太痛快。不管怎麼說,花四兒也是為了查面具人的身份,招來的殺身之禍。
韓大膽兒暗下決心,一定要查出面具人的身份,給花四兒,也給小舅舅朱天飛一個交代。
他想著先跟梅本事和廳長同個氣兒,在總廳內部再排查一遍,看看每個人的左臂有沒有什麼傷痕。可廳裡除了廳長,還有副廳長和其他幾位領導,冒然讓人家扒開衣服給自己檢查,這恐怕夠嗆。
韓大膽兒稍微思量,覺得用集體體檢的名義,讓大家在接受體檢脫衣服時,暗中排查是個好辦法。
老時年間不像現今,那會兒沒什麼體檢的概念,只有些跑遠洋的船員,登船前要簡單的驗驗身,看看有沒有什麼傳染病,不然在海上少則一倆月,多則大半年,自己死的船上還算是輕的,要是把整船人都傳染了,那茫茫大海,可就都得抱著一塊死了。
現在突然安排體檢,一方面顯得有點突兀,另一方面也不知道該找哪家醫院。於是韓大膽兒就找到梅若鴻商量,想讓讓梅若鴻出面,以巴斯的化驗所的名義,搞個警察體檢什麼的。
梅若鴻見韓大膽兒回到天津衛,看樣子,之前頭頂的陰霾也都散盡了,心裡也比較寬慰。但聽他說想讓巴斯德化驗所安排體檢,卻冷冷地道:
“我就是個化驗員,你以為巴斯德是我家開的麼?再說這時化學實驗室,又不是醫院,哪來的給人體檢的資質!”
韓大膽兒也有點為難,化驗所不行,要不就去防疫院找老蘇試試,可老蘇只管驗屍,防疫院有人家正常的醫療系統管理,自己倒是認識防疫院的院長和大部分大夫,但交情不深,人家未必肯幫忙。
要是找白崇偉試試,憑他的關係,應該能找個合適的醫院,之前倒是聽他說,和馬大夫醫院的院長以及大夫們都很有交情,讓他煩人安排個體檢應該不難,反正費用自己來掏,也用不著他出錢。
梅若鴻見韓大膽兒思量了一會兒,轉身要走,又道:
“其實用不著體檢,我倒是有個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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