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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護人員,樂觀得看不出他常常頭疼得快要裂開,強忍著淚水說他不痛,要大家別操心。
十歲不到的孩子早已看破生死,反而他們這些大人不忍心,拼了命地也要找最好的藥來醫治他。
可是他腦裡的腫瘤越來越大了,再不開刀恐有破裂之虞,到時他年輕的小生命也告終結,
“情形如何?”上次瞧了一眼,應該還能撐上一段時間。
袁素素憂心地停在病房門口回睨她。“惡化的情況比我們想象中的快,視線慢慢的模糊了,有時會完全看不見。”
“這麼嚴重了……”言醉醉思忖著,考慮要不要把那個頹廢的死傢伙捉下山。
“要不要進去瞧瞧他,他一直念著死人阿姨哦!”她打趣地將手放在門板。
什麼死人阿姨,欠教訓的小鬼。“不了,還有一堆工作等著我動手呢!不過……”
“不過什麼?”哪有人話說一半又縮回去。
“算了,晚上回來來我的菊花居坐坐,咱們再好好的聊聊。”就讓她做一次推手吧!
“你家仇先生不介意?”萬一壞了人家的好事,恐怕會像小打工妹一般被丟出去。
“他今晚有批水貨由港口進來,我看他會忙上一整夜。”如果他有幸逃脫。
袁素素好奇的問:“你真的每次都把訊息透露給憐憐那口子?”
言醉醉笑了。
“正邪的對立挺有意思的,不下去攪一攪有點可惜。”她相信那兩個人也很矛盾。
一個黑道大哥,一個執法人員,互相看不順眼又英雄惜英雄地下不了手,所以有灰色地帶的存在。
也就是她們所居住的聯合女子出租大廈。
第二章
她發誓要殺了言醉醉那女人。
什麼道路平坦非常好認,一條直上目的地沒有岔路,通行無阻好像在自家廚房散步,用腳來轉方向盤都到得了不用擔心。
不用擔心,不用擔心,她非寫上一千遍不可,眼前的泥濘路若不用擔心,那麼把人切成一萬塊還能儲存骨頭與面板的完整就更簡單了。
左邊是斷層,右邊是荒草蔓蔓的小徑,如果她不找死或刻意迷路的話,肯定得走中間這條看起來危險又不穩當的泥漿路。
可憐的老車剛由車廠回來又得受此折騰,她很煩惱它會不會就此壽終正寢,一命嗚呼,不堪勞累三十年而選擇拋棄她。
雖然老師傅說它健壯得像頭牛,但是為了讓它多活幾年,她決定棄車步行,相信沒人會打它的主意,因為它實在太老了,連當破銅爛鐵費也不償錢。
袁素素穿了一件祖母時代的外衣,腳上套了利於行走的包腳平底鞋,很土的那種,還把頭髮包起來怕弄髒,全副武裝地打算徒步上山去,反正不遠嘛!就在山的對面。
當她第七度腳打滑由泥地爬起來的時候,言醉醉的名字起碼被她詛咒不下一萬次。
居然跟她說很近,腳一蹬近在眼前,而她由一大清早起身發動車子到現在為止,已過了七個鐘頭,別說診所的鬼模鬼樣沒瞧見,連個問路的人也不知藏到哪個老鼠洞,她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流落荒島。
“天哪!請你開開眼指點明路,別讓我瞎走胡闖的踩進熊窩,這是你欠我的。”她不知自己為何會說出天欠了她的話語。
不過她一說完沒多久,跟前出現一隻很可愛的小白兔,雙掌捧著一根吃了一半的胡蘿蔔朝她直眨眼,像在鼓勵她跟著它走。
不明就裡的袁素素好奇的追著兔子來到一條山溝,順著山溝她看見一處冒著煙的煙囪。
被騙太多回了,即使近看在眼前也有可能得走上,一兩個小時路程,山和山的距離是很近,往往不超過兩三百公尺。
但是要由這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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