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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一後步行了大概十分鐘,出電梯,要上五階樓梯才能到通往停車場的路,行李箱本就重,拖著都極為費力,又何況是上樓梯了。
梓溪放下行李箱,上了樓梯想去叫方伯,只見不遠處的邁巴赫邊,司機方伯正幫宴季禮開啟後座的門,梓溪便朝他揮揮手,等他回過頭看到站在樓梯上的梓溪,馬上跑了過來,梓溪笑著說了聲謝謝。
上了車,宴季禮坐在後座閉目養神,梓溪輕聲坐在他身邊,開始思考等下該怎麼辦。
坐了一會兒,梓溪這才驚覺自己背上出了一層汗,此時被空調風一吹,冷熱交替,就有打噴嚏的衝動,梓溪連忙抽了兩張紙及時地堵住了自己的口鼻,壓低音量「阿嚏」了兩聲。
稍稍開啟窗戶,讓車裡的空氣流通,梓溪這才轉頭看向宴季禮,只見他依然閉著眼睛,呼吸清淺,似乎沒被打擾到,這才稍稍安心。
兩年前,宴季禮第一次去學校接梓溪,那會兒剛上完體育課的梓溪對他還不甚瞭解,擔心他等太久,下課後直接上了車,車上他一句話都不說,彷彿在忍耐,直到汽車停在別墅,他淡淡地扔下三個字「去洗澡」,慣常的冷淡裡帶著三分嫌棄。
後來梓溪才知道他有潔癖,不算嚴重,且隨心情發作。
又過了半小時,方伯把車停在臨江別墅的車庫,轉頭看向宴季禮。
宴季禮沒出聲,梓溪轉頭看了他一眼,只見他依然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就像還沒醒,梓溪便示意方伯可以下車回家了。
等車上只剩下兩人,梓溪試探著小心地戳戳宴季禮的手背,「季禮哥,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啊?」
見宴季禮不吭聲,梓溪繼續說:「昨晚知道你要回來,我高興得一直沒睡著,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才睡一會兒,迷迷糊糊的,還在做夢,夢裡我爸要把我賣給一個老男人,於是我跟他吵起來了,順便罵了他。」
所以,說「你做夢吧」這種話不是針對你的,是罵的樓長寧,你千萬別誤會我啊!
「這一個月你不在,我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致,很想你,每天都在思念你,看誰都像是你,那天有個人的背影超級像你,我興奮地跑出去拍拍他的肩膀,結果回頭的是一張陌生的臉,你知道我有多失望嗎?」
宴季禮依然沒有半點動靜,好在梓溪也沒多意外,宴季禮在她眼裡一直是難哄到極點的存在,簡單的道歉加「動手」,他完全不會放在眼裡,梓溪只能發大招——脫掉鞋,起身直接跨坐在宴季禮的腿上,捧著他的臉,表面看似小心且毫無章法,實則半舔半咬,然後空出一隻手在他胸前慢慢畫圈,裝作不經意的挑豆他。
邊親邊朝他耳朵裡吹了一口氣,小心地問他,「這些天,你有沒有一點點想我?只要一點點就足夠了!」
她就不信了,這麼挑豆,別說睡著的人,就是死了,那也要給她撩活!
果然,一兩鐘不到,十分吃這一套的宴季禮睜開那雙幽深的眸子盯在梓溪臉上,目光中有顯而易見的隱忍。
半個小時後,香汗淋漓的梓溪在大腦完全不會思考前,啞著聲音斷斷續續地做最後的陳詞:「季禮哥,其實我做夢都想為你生個孩子。」
所以,只是在夢裡。
「晚了。」
宴季禮目光幽深,但如果細看,還是能從眸光深處發現一點喜色。
然後又覺得這話不足以讓梓溪感同身受他昨晚的不悅,補了一句,「別忘了你的身份。」
梓溪面上受傷,淚眼婆娑的哽咽,「季禮哥」
心裡卻大大鬆了一口氣。
宴季禮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忍不住又加了三分力度。
身心俱爽的時候,宴季禮的腦子裡突然想起昨晚朋友問的那句話「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