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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藍將軍從西南突襲木柳後方。”
……
“報!藍將軍突襲失敗,敵我兩方陷入膠著!”
“知道了,停下投石機,令朱將軍攻城。”
……
“報!朱將軍開始攻城!”
在一條條軍報中,天色漸趨破曉。
“報!兌軍死守城池!”
“何人守城?”唐瑾問。
“尚不清楚!”
唐瑾眼眸一轉,似有疑惑。
“王爺,有什麼不妥嗎?”甘松問。
“朱良棠所部七萬眾,平武城中此時至多隻有人馬六千餘,而隨國公尚未突圍回城,城中其餘人等沒有能擋住如此大軍攻城的道理。”
這邊的傳令兵沒走,另一個傳令兵已經策馬而來。
“報!守城的是、是……”
“是何許人?”
“是建平長公主……”
唐瑾倒吸了一口冷氣,雙腿不由夾緊馬腹,就在□□的坐騎得到主人指示、將要衝出去的時候,唐瑾突然勒住馬韁,轉瞬恢復了平靜。他說道:“命朱將軍強攻。”
蒼朮等人都不能明白泉亭王的這番指示,王爺不是比任何人都要擔心王妃嗎?
“卿卿大病未愈不可能支撐太久,只要良棠強攻,再有一個時辰定能拿下靜州。”唐瑾說道,“去向朱將軍傳我將令。”
“是!”
傳令兵剛剛上馬,還沒等馬賓士起來,就聽身後蒼朮淒厲的一聲:“王爺!”
幾滴血正順著唐瑾的指縫滴落,讓人忽略了他修長手指的蒼白。悶聲的咳嗽從他的手掌中傳出,手指頃刻就被大片的血跡染紅。
“醫官!傳醫官!”蒼朮緊著喊道。
“不許去!”唐瑾從蒼朮手中接過帕子擦了擦,“我沒事,氣血攻心而已。傳我令下去,讓傳令兵往朱將軍處通知戰況,我要去前面看看。”
他拉過馬韁就要走,甘松打馬上前半步,拽住泉亭王的韁繩,“王爺,您的箭傷還沒有好,不能往前面去!”
“無礙。”唐瑾一抖韁繩,甘松的手像觸電一般被彈開。再來不及阻止唐瑾,四人只得帶眾親衛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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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州城下,唐瑾清楚的看到了那個站在城樓上的單薄身影。月白的襦裙迎風飄揚,像一枚輕盈的羽毛,隨時都會脫離地面,隨風而去。距她身前不足一丈的地方就是攻城的雲梯,穿梭的流矢,染血的彎刀,在滾滾煙塵和鮮血飛濺之中更襯得那一抹月白脫俗不凡。
負責指揮攻城的朱白察覺到泉亭王似乎說了句什麼,但聲音太小,在震天的擂鼓和喊殺聲中,他根本沒聽清楚。
“王爺,您說什麼?”朱白問。
“沒有事,情況如何?”唐瑾問道,剛才呢喃的那句“不要傷她”被生硬嚥下。
“不知道兌軍是用了什麼方法,在城牆內又起了一座牆,十分堅固,方才投石機打碎的只是外面的磚牆,裡面的那一層分毫未動,攻城十分不易。”朱白道,“前番我們圍城的時候,並沒有這樣的城牆,兌軍短時間內就能建築起來實在怪異。”
唐瑾點了點頭,心裡大概知道那是用什麼做的。他說道:“甘松。”
“是。”
“之前的事妥當了嗎?”
“妥當了。”
“那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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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上那個月白色的身影已然看到了下面的人,那一道黑色如此醒目,使她無法移開目光。
守城這件事本不是她這個參軍該做的,只是璵霖等人盡皆出戰,留下來守城的陸胤被投石器的碎石砸中,受了重傷。城內一時間連一個能統合三軍的人都沒有,她這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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