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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繭抽絲,為人作嫁,自己一番辛苦無所成,到別人身上才見收益,這種滋味到底不好受,能夠遇上一個這樣的人也是你的福氣。”
雲飛揚不覺頷首,枯木又道:“殊途同歸,這兩種練功方法也都是正途,能夠成功,都是值得慶幸。”
雲飛揚懷疑地問:“還有其它的方法?”
“以我所知,最少還有一種。”枯木嘆息。“無論那一種都絕不容易成功,”一頓又問:“你們只是知道兩種?”
雲飛揚點頭,枯木突然一笑,自言自語的道:“以這兩種方法看來,無論如何都像是正派的武功,師父可謂苦心的了。”語聲一落,突然如夢初覺的一揚首,接問:“練成了天蠶功,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雲飛揚追問:“那一方面的。”
枯木道:“有沒有什麼人追問你們天蠶功的來歷什麼的。”
雲飛揚詫異地道:“天蠶功難道並不是我們武當派所有。”
枯木文笑了,笑得神秘且蒼涼。“若是武當派所有,我也不會隱居在這裡。”
雲飛揚看枯木那種神態,已知道枯木說的是真話,正要追問下去,枯木已問道:“是不是近日出了什麼事,與天蠶功有關的。”
“那本來只是我個人的事,但因為我是武當派弟子,天蠶功又是武當派所有……”
枯木截道:“你詳細給我說一遍。”
雲飛揚說得很詳細,枯木也聽得很用心,嘴角那一絲笑容越來越苦澀。
聽罷他呆了好一曾兒才嘆息一聲:“天意──”雲飛揚等他說下去,卻又過了好一曾兒他才嘆息著接道:“天下間果然沒有永久的秘密。”
“是什麼秘密?”
“不就是天蠶功的了。”枯木連連嘆息。“這個秘密保守了這麼多年終究還是要揭破,現在你不追查下去也不成,否則根本找不到一個合埋解釋,你當然可以完全不管,甚至找一個這樣的地方隱居起來。”
“弟子身受武當派大恩……”
“不必說這些。”枯木揮手。“難道我看不出你是怎樣的一個人?”一頓又嘆息。“天理迴圈,武當派若是因為天蠶功得以在武林中稱霸,那因為天蠶功在武林中沒落,也是合理。”
“天蠶功若是別派的,何以……”
“現在不是出現了,聽你說,對方誌不在小,即使你不追查,相信不久對方亦會在江湖上有一番作為,到時喉你蒙受的冤屈一樣會水落石出,而武當派竊取他派武功心法的秘密也是不免被揭破。”枯木搖頭苦笑。“我當年跑到這兒來也是有些不想面對現實,逃避現實的意思,想下到今時今日,還是要……”
“是弟子不好──”雲飛揚誠惶誠恐。
枯木搖頭道:“這是天意,不能避免的,我身為武當派弟子,也總要為武當派一盡心力。”
雲飛揚恭敬的問:“這件事弟子應該怎樣解決?”
枯木道:“你清楚事情的真相,便知道如何去應付,至於能否解決,還是要看武當派與你的造化。”
“弟子明白了。”雲飛揚無疑已從枯木的說話聽出是武當派的不是。
枯木沉吟丁片刻才道:“天蠶功原是魔教的內功心法揉合苗人的蠱術。”
雲飛揚怔住,枯木喃喃地接道“那是什麼時侯的事相信只有家師才清楚,魔教入主中原武林不遂,落荒而逃,其中一個長老逃進苗疆,發現了蠱術的秘密,揉合蠱術興魔教心法,練成了另一種怪異的內功,卻是已壽元將盡,無可奈何,唯有將練功心法以梵文在一塊石壁上刻下來,那些苗人因為他武功高強,一直將他作神仙般供奉,卻天資所限,只能夠從他那兒學到一些搏擊之術,將那種內功心法刻在石壁上的時侯他實在已心灰意伶。才寄望日後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