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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我就覺得他們之間一定是這樣一種關係。看華夏和住持在一起時流露出的柔情蜜意的樣子，她是沒有意識到這個客觀的事實吧，還一廂情願地認為自己被人愛著而沾沾自喜呢。華夏從寺院裡出來就一聲不響，不知在想什麼。她許久也不揮鞭趕馬，只任馬自由地往山下慢慢進行的恍惚樣子還是很沉重的。華夏忽然回頭看著某一處發了半晌呆。我也不自覺地跟著回頭看了看。我們的雪橇離寺院越來越遠了。回頭看去，寺院和寺院上面的那個鷹嘴巖也已經呈完整的形態落到我的視野裡了。華夏搜尋的眼光可能是在捕捉住持的身影吧。她期待看到住持頂著雪花站在寺院的門口目送她離去的浪漫而煽情的只有在電影裡才會出現的景象吧。

&ldo;華春，我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rdo;華夏忽然說，&ldo;我有預感他是個男孩。如果他真是怪物的話，我也要愛他，把他養大，而且絕不讓他受到一點傷害。&rdo;

&ldo;你昨天夜裡不是說……&rdo;我一時反不過勁來。我對華夏肚裡的孩子已經有了打算。我想一回到城裡就把華夏送到醫院去檢察。雖然我當初檢察時因為胎兒側臥而被誤認為是雙胞胎，在華夏的身上大概不會出現同樣的錯誤吧。如果不正常那我無論如何會要求華夏把它拿掉。我想華夏也不會有什麼反對意見。現在華夏居然這麼說。

&ldo;那是昨天。那時我是因為想起了自己所受的傷害，又怕他也受到傷害才說的過激的話啊。可是現在我想通了。世上還是有好人的。你看於陽還問我有沒有善良的人。當我說沒有的時候，他還勸我，說我這樣想一輩子也得不到幸福。於陽是個很可愛的傢伙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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