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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礙,其實就是老陳愛操心,這個舊疾已以十幾年了,習慣了。」離國政嘴上是這麼說,但眼中閃過的異樣墨瑧還是能看清楚。
「將軍,可否讓我先診診脈,或許我能有辦法。」墨瑧還是想試試。
離國政見他這麼說,也不在意,直接就把手伸了出來,武將就是武將,沒有那麼多拖泥帶水的,墨瑧也不客氣,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他對面,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大概有一分鐘,墨瑧放開手,陳蘭克就上來問。
「小瑧,怎麼樣?」陳蘭克這一問,也是有帶著似探的味道,之前陳蘭克只是說過累積的舊傷成了舊疾,但並沒有說是什麼地方。
墨瑧思考了一下說道。
「將軍的左肩膀有箭傷,應該是十年前留下來,右胸口還有一道劍傷,這傷傷的深,差一點傷到心臟,但是將軍命硬,所以能活下來,不過也是從此不能在上戰場,只能退隱二線當指揮,左腿還有一處燒傷,應該也是十年前留下來,背上的傷也是大大小小留下疤,特別是右邊的膝蓋,一到雨天,疼的像是被活生生折下來又組上去,將軍說是習慣了,怕不是這樣吧。」墨瑧一席話,已經讓三個人都目瞪口呆了,就連離國政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他敢定,他跟這個年輕人,是第一次見面,就算之前有調查過,也不可能調查的這麼清楚。
離國政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隨後又冷靜了下來,他說的沒錯,自己有什麼好生氣?
「墨先生,你能不能治好將軍的病。」顧至成這一次,表情換的非常恭敬,語氣和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他是離國政的副手,每一次將軍發病的時候,他都在身邊,有幾次將軍在會議的時候,突然發病,他也沒吭一聲,硬著把會議一完,等眾人離開後,他的冷汗就大豆大豆的滾下來,臉上沒有半點血色,那種折骨的疼連顧至成這個看著的人,都覺得喘不上氣。
「小瑧,你一定能治好的對不對。」陳蘭克非常期待的對墨瑧說道,墨瑧有點奇怪,就算他曾經是將軍的御用醫,也不用這麼在意吧。
「能治,不過……」墨瑧的不過,讓三人都屏著氣看他,特別是顧至成,如果能治好將軍,讓他當牛做馬他都願意。
「小瑧,不過什麼你到是快說啊。」顧至成一叫出來,就覺得自己有點失態了,不過也只是一閃而過,墨瑧看著他們說道。
「這些都是累積了歲月的舊疾,想徹底根治需要一個很長的時間。」墨瑧雖然對自己的醫術很有自信,但他的舊疾實在太多了,這就像一個滾學雪球,越滾越大,大的讓人不能一下就踢散。
「只要能治好,多久的時間都沒問題。」離國政今年六十三歲,但從面像上來看,最多也就五十來歲左右,如果不是因為舊疾的折磨,他現在還不敢退下來。
「小瑧,用神針也不行嗎?」陳蘭克突然想起來神針,那可是能起死回生的神針啊。
「師傅,就是有這神針,也需要時間來治。」那是神針,但他又不是神醫,那針雖然肯讓他扎人,但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人而已,真沒有神醫的那種能力。
「你是陳醫的徒弟?」離國政突然就問到。
「是,他是我師傅,師傅讓我來給將軍冶舊疾的。」墨瑧很是誠實的說道,離國政怪異的看了一眼陳蘭克,後者把眼神撇開了。
「你說的時間是多久。」離國政說道,他現在六十三,活到八十歲也還有十七年,只要不超過十七年,他好像也能接受。
「一個月。」墨瑧說出一個月,三人再次愣住,眨著眼睛都不相信墨瑧說的一個月,一個月也叫時間很久?
「那你這一個月,就住在將軍俯,等你治好了,本將軍重重有賞。」誰不想有一個好的身體,離國政本來不會相信這種年輕的醫者會治好他的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