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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突然想起來,阿紅被我弄丟不見的事確實急人,我態度更是,只恨不能磕頭把大神仙求去尋人了。
&ldo;是嗎,&rdo;可這人不語出驚死我就不痛快,微眯了眸子盯向我卻是一句,&ldo;自從出來,我都很久沒打牙祭了。&rdo;
那看不出情緒的眸光,卻也很快令我全身下意識一顫。
人間的生食他看不上眼,那再怎麼說也得貢獻些低階的靈獸……那我自己可不就是其中一員。
&ldo;你不要太過分……&rdo;我頹喪了些,於涼風中後縮幾縮,道。
他倒是無所謂,拍拍衣袖作勢起身就要走:&ldo;哦?那就免談嘍‐‐&rdo;
&ldo;哎哎哎!&rdo;我被逼得只得一下抱上那大袖,急急將他扯留在原地,&ldo;那我先欠著!欠著行了嗎……要不白紙黑字摁手印我給你一筆一畫寫得清清楚楚啊‐‐&rdo;
&ldo;行了行了啊……那是人界的一套,我只稀罕打牙祭的和三界活物體內的寒氣,&rdo;他昂首看看手臂間簡直是被彎身拖行的我,揮手朝我鼻頭彈了彈,我卻偏不放手。
我道行太淺,若無有些級別的仙妖相助,何年何月才能找到阿紅,想想就又急又無措。
我垂首,就差涕淚橫飛著一哭二鬧三上吊,他要無欲無求我就擾得他找阿紅。
而計劃還沒在心裡成形,身旁的人便悄然蹲身又站起,待我應聲抬頭,一個青布包袱已拋入我懷中。
&ldo;喏,我還要去附近的鎮子上找下家凡胎,不過順便尋人的路上,你得給我看包袱,&rdo;他輕鬆道,唇扯一抹邪笑。
我緊緊攥住那包袱,小雞啄米地點著頭,簡直要喜極而泣。
事實證明,慕梓妖還是杧山那個身創數道傷痕的慕子妖,真如他所說,自己已法力全失又或許,根本就是個紙老虎……我死死抱緊他命我保管的青布包袱,看他對付那些山林中的小妖小精。
果然仙體就是不一樣啊,法力盡失都能動用法器和在符咒上制小訣,不似我,受個驚嚇都撐不住人形。
不過我曾顫抖地看他打鬥時無意殺及同類時,問他是否知曉味道……現在想起來還是膽戰心驚,好在當時的慕梓妖鄙夷地看了看那些無辜者一眼說是不吃,而且眸光中赫然有鄙夷。
也是,我們這種生靈生來便招厭些,總是髒兮兮逃竄來逃竄去的模樣在人間人人喊打,可不打洞不偷吃又難以度日,不過幸好慕子妖潦倒至此也下不了口。
我躲在叢中看他用簡單的符咒收伏一些小的妖獸,按他的話說,他可以長久不沾食,但一旦打牙祭,凡物根本看不上,既然如此也便忍著荒郊小妖體內常有的瘴氣,嘗一嘗好快些恢復法力。
當那似曾相識的火光向一頭野豹灼燒而去的時候,我還是仍不住驚訝地張大了嘴,心道他也真是發了狠,這火這麼猛,可不一下將豹燒熟了,還怎麼大補靈氣?
可下一刻那降服的入他符咒牌中,縮小到極小的外形卻絲毫未受損,我奇了,不禁問原由,這才知道那火光來自於他手中那個可當作飛鏢用的扁形手環,朝獵物唸咒丟擲和收回,手環實際是段薑黃的彎曲樹枝,施展時便自燃火焰。
只是那樹枝自然的一捧接一捧火焰根本只是幻術所化,防身嚇唬人還不錯。
我念頭一轉,撈了撈青布口袋裡好幾件法器,難怪慕梓妖那麼信心滿滿地在人界招搖撞騙,要是我也會用,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