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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戚長生說:“你來得正好,有些話,我也寫在布條上,就麻煩你再用飛鴿傳給你家主子吧。”
紋繡忙從一塊做鞋的白布上撕下一條,知墨備好筆墨,俞宛秋匆匆寫了幾行字,告訴趙佑熙:自己在沈府很安全,暫時還沒有搬離的打算,所以讓他不要等。如果有一天實在待不下去了,一定會向他求助的。
交付布條的時候,又對戚長生交代:“你們也不用守在這裡了,要麼快馬加鞭去追世子,要麼回京城的府邸去。你也看到了,我每天不是上學就是待在屋裡,根本都不出門,沒什麼需要用上你們的地方。”
戚長生可不敢答應,一再表示,這是世子的命令,世子命他們就近保護俞姑娘,他們怎麼能擅離職守呢。
俞宛秋沒法,耐著性子跟他打商量:“那這樣好不好,你們一共有幾個人,就分成幾班,輪班值勤。反正也沒什麼事,只要一個人守著就夠了,其餘的人都回王府去。”
“這……”
“你們不是有信鴿嘛,真有事,就用信鴿傳遞訊息,反正王府離這裡又不遠。”
見戚長生還是不肯點頭,俞宛秋只得告訴他:“你們那麼多人守在牆外,遲早會引起沈府的注意,只怕現在就已經注意上了。我在沈府的處境想必世子也跟你們提起過,你們這樣,讓我很為難的。”
戚長生忙跪下請罪:“世子臨走時也提醒過,要我們儘量隱藏行蹤,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現身,免得給姑娘添麻煩。今天實在是世子催得急,屬下又以為姑娘就要走了,也就不必再顧忌沈家了,所以才……”
俞宛秋對他做了個手勢道:“請起,我說那番話,只是向你表明我目前的處境,並沒有責備你的意思,你也不過是奉命行事,誰叫你攤上了那麼一位霸道不講理的主子。”
這話一說,戚長生非但不肯起來,反而深深叩道:“主子對姑娘一片真心,會霸道也是因為太在乎姑娘,渴盼姑娘之心太急切,還請姑娘體察,勿要錯怪了主子。”
弄得俞宛秋哭笑不得,她在為他打抱不平呢,誰知卻引了這位的護主之心,立刻為主子辯護起來,這古代的侍從可真是忠心那。
忠心之人,在任何時代都是值得嘉獎的,於是她摘下腰裡的荷包,也沒數里面還有多少,連荷包一起賞給了戚長生。戚長生不肯接,俞宛秋說:“你們幾個在牆外守了一天,這錢是給你們買水喝的。你是領頭的,你便沒怨言,下面的兄弟們難道不需要安撫?”
戚長生道:“我們都是王府培養的死士,連這條命都是主子的,迎著刀劍都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何況只是在牆外守著姑娘。”
俞宛秋笑了起來:“你的意思是,這活兒已經很輕鬆了?你們是安南王府的死士,為安南王府出生入死自然沒話說,但我並不是王府的人,你們沒義務為我做任何事,這錢是我感謝你們的,你就拿著吧。”
戚長生接下來的話讓她大吃一驚:“世子走的時候說,以後姑娘就是我們的主子,我們對待姑娘要像對待他一樣。”
俞宛秋強忍住內心的悸動,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難道你家主子打賞,你也拒收的?”
戚長生這才跪下接過荷包說:“屬下不敢,謝姑娘賞賜。”
戚長生走後,素琴面帶遺憾地說:“姑娘,那荷包裡我早上才放了二十兩碎銀子進去,端午那天去銀樓換的一百兩碎銀,到現在最多隻剩五十兩了。”
蘭姨瞅了素琴一眼,提出了不同見解:“打賞給別人,可以少點,但賞給王府的人,絕不能小氣。據說王府裡面平日總住著幾位親戚家的小姐,那些人肯定會想盡辦法巴結世子身邊的人,他們見多了出手大方的闊小姐,我們姑娘可不能給比了下去。”
俞宛秋揮手打斷她們的爭論:“我心裡有數的,他們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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