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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封信,說是如果有朝一日,有薛少您找上門來,那麼就將這個信封,交給您。”
辛曼看過去,信封是白色的,不過因為時間久了,邊緣泛黃,就連上面的字跡都已經暈開而認不清楚了。
“我本來是想要給您郵寄回市的,但是,”中年男人搖了搖頭,“母親特別叮囑我,如果薛少您在三年之內沒有找過來的話,那麼就不用再留著這封信了,也不要給您郵寄過去,這算是老人家的遺願吧,我作為後輩的,也只好聽從了。”
交給薛淼的這封信,封口是完好的。
中年男人笑著說,“我們都沒有拆開看過,母親臨走前交代,如果不交給薛少您,那麼就一定要燒掉,幸好,三年之期快到了。您也來了。”
回去之前,辛曼和薛淼面對著柳姨的靈位,深深的鞠躬,然後轉身離開。
辛曼知道,這個柳姨,之所以會說如果薛家沒有人找來的話,那就三緘其口,這件事情永遠都不會被別人知道。
辛曼頷了下頜。
如果不是因為她和薛淼的關係,才將薛淼的身世給扒了出來,要不然的話,這件事情,薛淼的父母都不知情,就永遠都是一個秘密。
找了一家連鎖的快捷酒店,因為客源已滿,只剩下一間商務標間,兩人便要了這麼一間房。
環境還算是不錯,很乾淨,辛曼進了房間,就先將在外面拎回來的外賣拆開,“先過來吃東西。”
薛淼點了點頭,走過來。
他很沉默,不管是吃飯,還是去洗澡。
辛曼說了幾個笑話,薛淼也配合地笑了笑。倒是辛曼,原本覺得挺好笑的笑話,薛淼這麼一笑,就又覺得不好笑了。
辛曼放下筷子,“淼哥,你不想笑就別笑了,笑的真難看。”
薛淼看向辛曼,“抱歉。”
“你跟我說什麼抱歉啊,你再這麼說我就生氣了,你就得過來哄我。”
辛曼當然也就是這麼說說而已。
薛淼心情不好,她現在又怎麼會耍什麼小脾氣,根本就是一丁點的脾氣都沒有。
辛曼趁著薛淼洗澡的時候,偷偷從薛淼的外衣口袋裡,將那個信封給摸出來,然後照著燈光看了兩眼。
裡面應該也就是幾張紙,有點厚度。
她聽著浴室裡面的水聲停了,便將信封放在桌上,靜靜地等著薛淼出來。
薛淼穿了睡袍,頭髮已經擦的半乾了,向辛曼走過來。
辛曼坐在床邊,盤著腿,將信封拿起來給薛淼看,“你拆還是我拆?”
薛淼坐在辛曼對座的床上,將毛巾隨手放在一邊,向後靠在床頭上,眯起眼睛,沒有說話。
當辛曼以為他不會開口說話的時候,薛淼忽然動了動唇,“你拆吧。”
辛曼抬眸看了他一眼,濃黑的劍眉斜飛入鬢,還帶著幾滴水珠。
她低著頭,將信封拆開,將裡面的幾張紙給拿了出來。
辛曼本來拿在手裡是很有厚度的,但是現在拿出來,才發現外面是一張包裹著的報紙,裡面只有一封手寫的信。
辛曼坐過去,靠著薛淼坐著,將手中的紙張,拿出來放在中間,兩人一塊兒看。
手寫的信,字跡是用黑色的筆寫的,雖然有些模糊不清楚,但是可以看得清。
“薛少,你終於來時找來了。
這是我和你奶奶,於心不安一直隱藏到如今的一個秘密。
到了現在,既然是你來了,那麼你就是已經瞭解了一點實情,也是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你的時候了。
你的母親,在懷孕產子的當天,發生了產前大出血,在被送到手術室之前,就已經胎死腹中了,手術,也只不過是將已經死去的胎兒,從腹中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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