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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想驗證一些事。

一些其實根本不需要驗證，已經很顯然的事。

&ldo;有點事要處理，你怎麼也不睡?&rdo;現在怎麼都要凌晨2點了。

&ldo;半夜口渴，想下樓去倒水喝，發現你書房的燈亮著，就過來看看。&rdo;柳芠一字一頓極緩慢地說著。

眼神定格在他臉上，細細品酌著他臉上的表情變化。

&ldo;很晚了，去休息吧。&rdo;靳澤有些疲累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聲音低透。

&ldo;你……&rdo;想問他那個女人的事，想想還是吞了回去，她不想做一個讓他討厭的&l;好事又多嘴&r;的女人，唇角努力牽牽，說：&ldo;你也早點休息。&rdo;

&ldo;嗯。&rdo;今天他是休息不好了。

那個女人好端端的生病。

好像多少跟他有點關係。

……

蘇苒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透亮。

客房的窗簾不知被誰拉開，隱隱的白光從窗外灑進來，刺的人眼球有些睜不開。

&ldo;蘇老師，你醒了?&rdo;靳菀托腮半跪在她床邊，眨著眼睛看著她。

&ldo;你怎麼在這?&rdo;昨晚好像太累了，她下床的時候就暈了。

後面發生什麼就不記得了。

&ldo;哦，二哥哥說你生病了，今天不能教我跳舞，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你怎麼樣?&rdo;二哥哥告訴她，蘇老師身體不舒服，今天不能教她。

她問他蘇老師生什麼病了?

二哥哥說不嚴重，就是勞累導致，休息一天就好了。

靳菀覺得蘇老師勞累應該是跟她有關的，她纏著她教跳舞，不累才怪。

所以她就跑上來看看她。

&ldo;我沒事。&rdo;蘇苒抬手摸摸自己暈沉的腦袋，緩了緩，慢慢爬起來，靠在枕頭上，眼神微微放空地看向床對面的梳妝檯。

昨晚雖然暈了，但靳澤說過的話，她還是記得的。

他不打算留她在身邊。

甚至都沒有給她理由?

只說了一句&l;他喜歡乾乾淨淨的&r;。

他在嫌棄她不乾淨嗎?蘇苒想不通，腦袋裡亂糟糟的，明明他去日本前還好好的，為什麼昨晚回來的時候說了那樣的一句話呢?

是因為蘇馨回來的緣故嗎?

應該不是，如果是她，他沒必要提&l;乾乾淨淨&r;這個詞，直接和她攤開說就行了。

蘇苒真的想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ldo;蘇老師，你餓不餓呢?我讓阿姨給你端粥過來。&rdo;靳菀一邊問向蘇苒，一邊拿出自己的手機玩起來。

蘇苒回神，&ldo;好，謝謝。&rdo;她確實餓了，現在先吃飽才有力氣再想辦法。

靳菀一骨碌站起來，將手機放到床邊，拍拍裙子，&ldo;行，蘇老師你等著，我去叫阿姨上來。&rdo;

蘇苒點頭，準備也起來洗漱一番。

昨晚她暈過去，都沒洗澡。

身上黏了一身靳澤的味，她聞著也難受。

手剛掀開被角，就看到靳菀放在她床邊，亮著螢幕的手機，整個人就愣了，螢幕上靳菀微信朋友圈，竟然有一張她和鬱牞的合照。

她不需要問靳菀，也不需要再想原因了。

靳澤一定是看到她發在朋友圈的這張照片，才會說那樣的話。

就像那次在咖啡廳，徐明傑拉她一起喝咖啡，他也生氣。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