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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要的東西。你不是也得到快樂了嗎?又不是我強Jian了你?
我感覺已經被人家強Jian了。亓克下地穿衣服,他感覺小腿肚子一陣發軟。
你幹什麼去?這麼晚?
我要回去好好想一想,自己是哪個段位的?應該和那種水平的棋手玩?
哈,像你這麼謙虛的男人還真不多。那我就不挽留了,穿暖點,彆著涼。
不用領導操心,我還知道從那條道回去。
那我就不送了,拜託,走時,把門給我關好。
第二部分 第五章(7)
午夜12點,亓克開著車穿過北京燈火通明的城區,穿過二環、三環,拐上了通往T省的高速公路。
路上,薛平和他的對話就像好萊塢大片裡演繹的某些情節,在真實和虛幻中閃過。
他疲憊的身體和空虛的大腦讓他無法理清混亂的思緒,他只知道自己需要離開,離得越遠越好。
那個在他的記憶裡公主一樣純真的女孩什麼時候變成了道行高深的女妖他一點也沒有察覺。儘管他曾聽社裡社外有多種關於醜小鴨如何變成白天鵝的版本,裡面的神仙涉及到社長和市裡某位很有權勢的領導。他以為那些都是無中生有,是那些惦記副社長的位子都想成魔的人的一種發洩和嫉妒。
而今看來,自己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啊。
當初自己被人家當做了離婚的工具,現在又被人家當做了填補空虛的工具,而自己還暈在愛情裡找不到北呢,還在人家面前顯示自己作為男人的那點本事呢。殊不知在別人眼裡,自己做的和出賣身體的牛郎沒什麼兩樣。
三月的深夜,微風習習,高速路上閃亮的標識像平地上的流星快速被亓克甩過。亓克覺得車內的空氣讓他窒息,他放慢車速,搖開車窗,新鮮的空氣一下子灌了進來。
亓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已經是春天了,空氣中瀰漫著春的氣息,清冽如洗的夜空中,星星在遠處詭秘地眨著眼睛,空曠的原野像嬰兒的鼾睡,寧靜而甜蜜,多麼富有詩意的春天的夜晚啊。可是,就在這樣的夜晚,亓克的夢想和愛情被徹底地擊碎,甚至沒有任何前兆,就在他自我感覺良好的狀態,把他從天空拋到了地上,沒有任何緩衝。
天矇矇亮的時候,亓克到達了記者站。
回到宿舍,亓克矇頭便睡,一直到晚上七點,同事喊他去吃飯,他才醒來。
吃飯時,同事說給他打手機一直關機,才敲門喊他的,擔心他會有什麼事情。
亓克掏出手機,回憶起自己為什麼關機,他查閱著來電顯示,找到那個生疏的號碼,這個人是誰呢?亓克真想知道哪個在自己非常狀態下打電話的人是誰?莫非他和他有種感應?知道他心裡會發生八級地震提前預警?
電話沒有打通,一連三天,都是關機狀態。
是誰呢?他不上班?不和外界聯絡?或者他換了號碼?同時有兩部手機?
亓克想不明白,為什麼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都這麼不可思議。
蘇北行駛在京沈高速公路上。
一連幾天,父親的狀況都不太好,昨天又出現了心衰。
從主治醫生的臉上,蘇北看出,父親留在人世的時間不多了。
答應替哥哥說服父親,蘇北始終沒有兌現。蘇北害怕父親想不通,精神受刺激會出現意外,哥哥知道父親的病重也不敢到醫院探視,也是同樣的擔心。
蘇北獨自守在父親的身邊,看著父親蒼老的臉和日見衰弱的狀態,蘇北覺得自己應該為父親做點什麼。
父親病情稍稍穩定的片刻,蘇北回到家裡,和母親講了那天父親和她講的一切。
母親像聽故事聽蘇北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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