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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雨縱然有滿肚子的疑惑,但主子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留下,只好偷偷睞了床榻上那不發一語的黑臉雕像一下,才踩著小碎步離去。
“你打算怎麼打發我?”小丫頭一走,黑臉雕像就開口了。
衣玉露睨了他一眼,坐到銅鏡前,逕自取下頭上的玉器髮飾。“你鬧什麼脾氣呢?!”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現在說話的語氣有多親匿,活像在對付無理取鬧的情人一般。
“鬧?你只當我在鬧,瞧來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是嗎?”顏敏申像是吞了一缸子醋,胃酸得很,臉色黑壓壓一片,大有風雨欲來的態勢。
她這才轉身面對他。“我不懂我為什麼要將你放在眼裡?你我既不是情人,也沒婚約,又沒特殊交情,稱不上——好好好,我知道,咱們……呃,照你說的,滾過,但那又如何?不就那麼一次,而且還是在錯估形勢下做的錯事,既然是錯事,就誰也別提起,當作沒發生過,反正只有一次,誰也沒欠誰,這不好嗎?你幹嘛耿耿於懷,比我這女人還放不開……”
雖然他之於她好像有些不同,但現在,那股“不同”還構不成個具體的形態,她也參不透,所以她打算好好跟他談談道理,盼曉以大義後,他會明理離去,她也不必再浪費腦力想些除了箏以外的亂七八糟事。
“我明白了!”他忽地眼神綻出瞭然之光。
“明白就好。”總算說通了,她欣慰的一笑。
“我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原來你嫌咱們就只滾過那麼一次。”
“嫌……只滾過一次?我沒用嫌這個字眼——”這傢伙又誤會了。
“沒說,但你就是這個意思,我聽得明白!”他找到“癥結”套上了,說什麼也不會輕易松套。
“你這人怎麼——”
“有理說不通?”他露齒。
“原來你知道自己的毛病?”還有點救。
“我是說你!”他唇角扯出了詭笑。
“你……”
“那老騙子的破箏如何呢?”他憋了一肚子氣,先轉口問,至於她“嫌”只滾過一次的事,他後頭再解決。
她身邊那小丫頭說的沒錯,他是被攆出茶宴的,而這該死的女人竟放任他們將他踢出去,自己再興高采烈的在眾人的簇擁下,浩浩蕩蕩的前往那老漢家去。
也幸虧這女人機靈,不至於真為了把箏昏了頭,還知道找一票人一同前往,不然一個姑娘家隻身到一個色老頭府上,難保不會發生什麼事,見她還算精明,他這才放下一顆懸著的心,沒有繼續跟上去。
可心中這股氣還是咽不下,這女人真是太我行我素,也太不聽話了,也不想想當眾給自己男人難看,這像話嗎?果然需要再教育!
提起這事,她眼神一黯。“別提了,你說的沒錯,騙局一場!”她又失望了。
那老漢府上的箏乍看起來是有數百年曆史沒錯,不過是贗品,而且還是粗製濫造的贗品,難道她真的找不到一把足以彈奏出絕世箏譜的好箏嗎?
“我早說過了!”他冷哼撇嘴,“你為什麼就是不聽我的話?”一副教訓人的口吻。
“你又來了,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這人真是自以為是到了極點。
他雙臂環胸,冷冷的噴氣。“我不是已經對你通知了?”
“通知我什麼?”她一頭霧水。
顏敏申狠狠地深吸一口氣,雙拳緊擰發出了格格聲,像是極想掐斷她可愛的脖子,卻硬生生忍住一般。
“咱們正式在一塊了!”一忍再忍,捺著性子,他有肚量的再宣告一次。
這話說得再明白不過,妓院裡的花姑娘一聽就知道,而且聽完哪個不樂得花枝亂顫?
“又是這句,你提得正好,我正好想問,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