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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別管了,這縣裡我熟得很,用不著擔心。」段玉娟說完便抽身離去,段母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終是嘆了口氣。
躲在拐角處看段母轉身離去,段玉娟才叫了輛馬車,叫車夫把她拉到醉春樓。
那車夫打量了段玉娟許久,不明白她一個女子為何要去醉春樓那種地方,可見段玉娟掏出兩個銅板,忙笑著答應了。
管她是去抓姦還是幹啥,這年頭,有錢就是大爺。
醉春樓在白虎縣北邊最繁華的一個街道上,此時外頭叫賣聲,講價聲不斷,只有那棟樓安安靜靜地還在沉睡中。
車夫將段玉娟在正門放下,她付了錢,輕車熟路地找見側門,扣響了門環。
不一會兒,一個十三四歲打著瞌睡的小童前來開門。
「我想見陳媽媽,還請通傳一聲。」
「陳媽媽在睡覺。」小童不耐煩的揉眼睛。
眼見著小童要關門,段玉娟用腿抵著門,掏出幾個銅錢來遞給小童,「還請通傳一聲,就說是丁家小夫人求見。」
小童還迷瞪著,也沒想丁家小夫人是個啥人,將銅錢裝進懷裡,搖搖晃晃地去替她通傳。
少頃,他青著臉,前來開了門,「媽媽請你進去。」
段玉娟滿心想著自己的事,也沒管小童是不是捱打了。跟著他到了門口,自己上了樓去。
推門進去,撲面而來的便是一股膩死人的脂粉香氣,屋裡竟是紅色的帷幔,窗戶緊閉著,開著門,勉強能視物。陳媽媽側臥在一旁的軟榻上抽著老煙槍,兩個小丫頭正跪在地上給她捶腿。
看見段玉娟進來,她徐徐吐出一口煙,挑眉看向她,「丁小夫人,別來無恙啊!」
「媽媽萬福。」
「呵。」陳媽媽見段玉娟給她行禮,笑出了聲,「你這禮行的倒是端正,看著就像是我醉春樓的人。我聽聞丁師爺死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來我醉春樓玩玩。」
「媽媽開玩笑了。」段玉娟掩去心中的鄙夷,笑著道:「這醉春樓的姑娘個個風姿著重,美艷無雙,以我的姿色,怕是會丟了媽媽的臉面。」
「行了,別拍我馬屁了。」陳媽媽坐起身,其中一個小丫頭接過她手裡的煙槍,熄滅後放到旁邊的矮几上。
「說吧,來找我什麼事兒?」
「我這次來,是想問媽媽要點那種東西。」 至於是什麼東西,不用她明說,陳媽媽也知道,畢竟她都來過好幾次。
「丁小夫人這是又物色到新獵物了?」陳媽媽笑著問:「只是你該知道,我這東西可不便宜。」
「當然。」段玉娟從袖子裡掏出荷包,陳媽媽一偏頭,一個小丫頭上前,開啟荷包數了數,報出一串數字。
「不夠。」陳媽媽紅唇親啟,吐出兩個字。
「怎麼會不夠,以前不也是這個價錢嗎?」段玉娟質問道。
這可是她全部的身家了,就為了那一點點東西。
「丁小夫人應該也知道,這東西,可是要祝你飛黃騰達的,兩相比較,那個對你更重要呢。」
陳媽媽說的不無道理,只要有那東西,就不愁顧三郎不碰她,到時候,她還會在乎這點銀子。
思索片刻,她咬咬牙,將耳朵上的那對血玉耳墜給添上。
這耳墜是她生下孩子後丁仁送她的,用上好的血玉打造的,她很喜歡。可為了以後的富貴,她只能忍痛割愛。
「丁小夫人大氣。」陳媽媽紅唇微揚,素手輕抬,旁邊的小丫頭會意,去後面拿了一小包東西來。
「這是新從西域傳來的,也不必一定焚燒或讓人吃了,遇酒後,效果是一樣的。」
「多謝媽媽。」段玉娟說著,將東西揣好後出了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