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第1/4 頁)
坐在裡側的白臉小子見了,就對標槍說了聲,意思是讓標槍把我的手銬給開啟了。
標槍聽後明顯有點顧慮,可最後還是給我開啟了。
我手一被鬆開,整個人也就不那麼繃著了。
坐在車座上的時候,我就儘量伸展開胳膊腿的,讓自己舒服點。
白臉小子表情始終都是那樣不冷也不熱。
車子直到開到市區後,我才開始告訴他們怎麼走。
我說的時候故意多留了個心眼,就想車子在市中心多開點,我能逃跑的機會就多點,結果大晚上的,路上安靜的連個車都少見。
我估計我這點小心思很快就被他們給發現了,中間標槍冷冰冰的提醒了我一句,讓我想清楚再指路。
反倒是那個白臉的,無所謂的說:&ldo;多轉轉也好,散散心。&rdo;
說話的聲調沒任何不對的地方,甚至這人的表情都是好好的,可我聽了就是覺著陰陽怪氣的那麼讓人滲的慌,我忙不敢亂說了,找了最近的路指給他們。
車子很快就到了柳恆那,只是那些衚衕特別窄,他們這麵包車開不進去,就先把車停在了衚衕口。
標槍跟白臉下了車後,我才下去。
我特別期盼那個愛管閒事的老太太能出來,可大半夜的真就連個人影都沒有。
而且這次比我跟良小注來的時候還要順利,良小注開鎖還得用個鐵絲卷卷弄個造型才捅鎖眼呢,這些人倒好,直接上了萬能鑰匙了,上去就給開啟了。
一看開了,我忙進去打頭陣,邊進去邊在腦子裡問柳恆,有什麼是能讓人看的不能讓人看的,趕緊給我說了,別到時候再整出點別的來,我可就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結果柳恆在那給我來了句,他那的東西都是不能見人的。
我也是實在沒詞了,原本還挺積極的在那給人開路呢,聽了柳恆這話後,我就跟洩了氣的皮球似的,那麼一下子蹲在了院子裡,鬱悶無比的對標槍他們說:&ldo;就是這了,你們愛幹啥幹啥吧。&rdo;
白臉小子聽了就對標槍使了個眼色,就進屋一個一個的去看了。
標槍就在外面盯著我了。
那白臉小子看的極快,用萬能鑰匙開了鎖後,都是進去掃上幾眼就出來,就連主屋都沒超過十秒去,就是到了那個髒亂無比的偏屋的時候,這小子忽然給慢了下來。
進去後過了足有半分鐘才出來,出來後再看我的表情就不一樣了。
我心裡就是一咯噔,心說不能吧,難道市長那啥的完了要上省長的了?
不過這個白臉的看是看我了,可什麼也沒說,甚至都沒叫我過去,只是要了標槍帶著的一把手電後,就又進了偏屋。
我終歸是放心不下,就在那又逼問了柳恆一句:&ldo;你那偏屋裡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rdo;
沒想到柳恆這次比我還急,在那急乎乎的說道:&ldo;你不要問了,等下他出來的時候,不管他拿的什麼,你一定要把那個東西給毀了,不然我們就都是罪人了!&rdo;
我心說什麼東西啊這麼厲害,還毀不毀的否則就是罪人,我正這麼想的時候,那個白臉的小子就從偏屋裡出來了,手裡拿了一疊舊報紙。
我一看就氣不打一出來,在腦子裡直罵這個缺德的柳恆:&ldo;人拿你點報紙就罪人了,你可真能忽悠。&rdo;
沒想到這次柳恆更急了,在那聲都走了調,一個勁的對我說:&ldo;你不懂,這個東西關係重大,我是為了它才跟方翰鬧翻的,我也是為這個才丟掉的性命,如果現在被這些不知來歷的人拿去,我會死不瞑目的。&rdo;
這話說的挺重的,我原本還真沒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