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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歡還有他的紅傘,當如他所言,在浮離城裡消失了。
任遊萱怒極,一進屋,掀了桌子,不停摔東西。
妙真隔日早晨醒了,她沒有多問什麼,只是要出去走走看看。任遊萱就扶著她,來到浮離城最高處的,面溪樓上。任遊萱輕扶著妙真,見妙真望著遠處的浣花溪,久久不眨一眼,於是道:“相思喜歡浣花溪?”
妙真沒有在摺扇上書寫,反是把任遊萱的手拉了過來,在上面寫道:“我就是那條,被雨淋溼了的浣花溪。”
妙真寫一個字,任遊萱就開口說出一個字。到了最後,任遊萱意識到,妙真寫了什麼,自己又說了什麼,動容不已,情何以堪。
半夢半靡,相思公子
浮離城,芳園
任遊萱自從陪妙真上面溪樓,一觀浣花溪後,就一連兩日留在芳園裡,日日春宵。今個夜裡,更是找來一個小倌與香浮一起伺候自己,想來一場顛鸞倒鳳之事。
少年皎面,不多話。任遊萱從自家叔父那裡也沒少看,男男歡好,出於自己是第一次動真格的,未免自己尷尬,開口說個話“你喚作什麼名?”
這少年妍麗有文色,規規矩矩的請了個安,道:“奴喚律郎。”
任遊萱覺得此人乖巧,便起身把他扶了起來,還一路扶到床邊帷帳邊坐下,攢著他的手道:“喚你相思可否?”
律郎一垂首,答了聲“恩。”說完便幫任遊萱與自己退去了錦屐,坐進床內。
任遊萱也坐進床內,把腿放了進來。早在床裡候著的香浮,見任遊萱進來了,便要替他寬衣,被任遊萱打斷了,“你們相互脫去吧,我且在旁邊看看。”
律郎與香浮聽了吩咐,相互解衣寬頻,任遊萱坐在床的一邊看著。三人同在床上,呼吸都略顯急促,雖然不擁擠,但在這重重繡帷裡,人是越來越熱了。
隔著晃晃的紅燭光,任遊萱看著慢慢□出的身子,察覺出男女美態之別。香浮似瓊脂,而律郎則是玉,沒有凝脂的那種圓潤,卻多了幾分澤靜,雖平板卻不失秀美。任遊萱腦海裡浮現出平日裡與叔父嬉鬧的少年,在想著他們會做些什麼,再自然而然的,想起了相思公子的身姿。
燭光幽幽,紅帳重重,看著看著,眼前之人,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恨極惱極,又想親近一番的相思公子嗎?
一個傾身,單臂把人摟進懷裡,呼喚一聲“相思……”音拖的老長,老長。
眼前之人並沒有推開自己,或者別的什麼,反而是更加依偎進自己懷裡,任遊萱欣喜萬分。一手摟著,一手撫著少年光潔的後背,下巴隔在律郎的肩上,任遊萱又多喚了幾遍“相思,相思。”像是不依,又像是埋怨。任遊萱不依是怕眼前人離開,埋怨是埋怨眼前人怎麼會喜歡上欠歡那種人,而對自己視若無睹。對,是相思被人騙了,現在好了,相思明白我的好了,現在相思在我懷裡了。
任遊萱燥熱起來,解了衣襟衣結,胸口敞開與懷中律郎前胸一起摩挲,膚與膚相互摩擦,任遊萱越來越熱,卻不知如何是好。
律郎是歡場中人,自然知道該怎麼辦。律郎雙腿勾住任遊萱腰間,雙臂環上任遊萱頸脖,舌唇故意不小心碰上任遊萱的後頸。任遊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單手高舉眼前人雙手,一手扶住眼前人的腰,由雙肩至胸口,一路細細吻來,輾轉反側。
欲水就要絕口,香浮見任遊萱冷落她多時,只顧與陌生少年歡樂,一手搭至任遊萱後背,正欲進一步親近。何來另一隻手?任遊萱當頭一棒,呆住不動,立即清醒了過來。
眼前之人,哪是什麼相思公子,那真正的相思公子現在又在做什麼呢?自己胡混了兩日,他可曾念過自己幾次?
任遊萱推開二人下床,走至窗邊推開窗子,見圓月高掛,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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