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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真持劍禦敵,飄若鴻毛,動若姣龍,一劍起,氣貫萬千而不引一點波濤。沒有出劍的妙真,就是沒有露出全部實力的妙真。江由衣深知這一點,他先用孫冠與一眾小兵,逼妙真出劍,自己這時再加入戰局,伺機而動,找機會一招降伏妙真。無論殺與不殺,總歸還是要先降伏妙真的。
招來招往之間,看似沒有勝負,沒有分差,其實妙真已重傷在身,如若再不退敵,自己只會越戰越險,加之江由衣成名絕技,七情七傷式,還沒顯現,自己是凶多吉少。
妙真準備再出禁招,先解當前之急,就在這時,天地一色變,人未到,招先到。力破千鈞,氣劃萬千的一招,向孫冠襲來。一陣風起,等招落,風沙停下後,現出來人身形,俊爽有風姿,朗朗如日月之入懷,劍眉見英挺,星目見智慧,果真是風流瀟灑,玉樹姿容的,人中馬空。用馬空自己的話,來形容自己的長相就是“珠玉在側,都自覺形穢。”
馬空手持長槍,一句高呼,嬉皮笑臉“妙小真,我們多年未見了。你怎麼不穿少點,我好久都沒看過你了。”討得個嘴上便宜。
孫冠搶來一句“何人猖狂,敢管雲福宮之事!”
“喲,馬大空。瞧你許久不出江湖了,被人看輕了去。”妙真反一譏諷。
“人稱,人中馬空,槍中通津,果然不假。”江由衣歎服,他心知,今日就只能到這裡了。“孫冠,我們走吧。”
孫冠不服,他想一戰又如何。李有若好大喜功,座下之人往往附和,想必孫冠今日是要連命也搭進去的,“馬空?我正想一戰!”
“今日你們傷了我家,妙小真,以為就逃得掉嗎?”馬空挑眉一笑,轉而狠厲“一招,只要一招。一招過後不是結束,一招過後,就是雲福宮與馬空開恩怨之時。”
語畢,馬空雙手握通津,一力大揮,威憾九方“一槍破空山河紅!”
江由衣與孫冠,全力以待,一招過後,江由衣溢血,孫冠倒地亡。
“就此告辭,請。”江由衣劃光消失。
江由衣果然是李有若手下最聰明之人,如果說李有若手底下十個人,有九個笨蛋草包,不頂事,那還剩餘的江由衣,就果真是真材實料,含而不露,知進退。
見殺退了江由衣,馬空上前貼近妙真,歪依斜靠,與妙真親近“妙真……這人都走了……我們……你是不是……”在妙真身上蹭來蹭去。
“馬大空,我累了……揹我吧。”
“這……我後面還要背槍呢。我看還是抱吧。”
“也好。”轉而妙真靠近馬空懷裡。
馬空抱起妙真,開始發牢騷“你真重,想我是少年風流將,閉月羞花貌。我都倒貼了,你怎麼不主動點……”再欲說什麼,低頭一看,不知是妙真裝暈,還是睡著了,只有無奈吟詩“殘月照通津,不空喚人醒。馬空有一槍,未曾示於君。今日借酒把君看,一生一恨一妙真。”
槍者,如馬空,真性情中人,苦追妙真多年不果。
蜀中,浮離城
相思公子已經離開有多日了,任遊萱那日至任西風那回來,一入房門,便覺得氣不對,心思慌忙,再走至床前一觀,人不見了!任遊萱大驚,立馬喚人來問清楚。問人,人都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正欲出去找人,轉而一想,是陸茂之說,叔父要他去見他,可去了人不在。難道是陸茂之的詭計?
任遊萱氣沖沖的去找陸茂之理論,可陸茂之氣定神閒的答道:“這是城主的意思。”任遊萱不服,再去找任西風,好不容易忍住,規矩說了聲“叔父,相思……”
“人已經走了。”
“我……”
“遊萱啊,還不是時候。”
任遊萱不聽,還是立馬帶著人出去找了。找了幾日,都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