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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彎的地方,白客靜靜地衝安然自信地笑了笑。他覺得自己贏定了。
安然帶著劉衝等在臺上,等白客走下來之後,安然拉著愁眉苦臉的劉衝一起往臺上走去。白客甚至還聽到劉衝在低聲抱怨著:“就這麼一會的工夫,我可記不住歌詞!”
“沒關係的,你跟著我唱就是了。唱完了之後咱們再各自串燒一段各自的歌,足夠震住他們了。”安然壓低了聲音對劉衝說。
白客只來得及聽見劉衝的話,對於安然的話,他是沒有聽見的。可就是這樣,白客心裡還是愣了一下。
什麼情況?現記歌詞?難道這是要唱一首新歌?
這邊安然已經帶著劉沖走上了舞臺。安然手裡還拿著幾張紙,上臺後就將紙遞給了樂隊。
樂隊成員人手一張,拿到手後都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
此時整個大廳裡已經安靜了下來,只偶爾有幾個人在小聲交談,聊的話題無非就是為什麼還不開始,到底搞什麼鬼之類的。
安然安安靜靜地等著樂隊將樂譜看完,拉了拉劉衝:“準備好了嗎?”
劉衝:“沒!”
“來不及了,開始吧,你實在不行的話就和音好了。”安然說完,衝樂隊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先是一陣激/烈的音樂。
“挺帶勁的,跟剛才白客的歌不一樣。”黑暗中,某個角落裡有人低聲說。
“嗯,兩種風格,不過我更喜歡白客的感覺,很安靜,適合錄出來聽。”另一個人點點頭說。
這邊兩人還沒討論出個結果來,那邊臺上安然和劉衝已經吼了起來,帶著幾分調皮和痞氣:“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待……”
天雷滾滾般直白的歌詞一下子就把所有正靜心斂氣地打算聽一曲天籟歌曲的人們給聽懵了。
這是什麼情況?這是什麼鬼?這麼簡單的“交待”?“野花”是什麼鬼?“採/花”又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記得你的情和愛?
天吶!所有的聽眾在聽到如此新鮮野辣的歌詞的時候,內心深處那股不知道被壓抑了多少年的野性、血性一下子就被刺激得跳了起來!
伴隨著樂隊激/烈的敲打聲,有幾個男性聽眾已經忍不住站起了身來,手裡端著啤酒的,夾著煙的,全都不管不顧了,站著身子,嘴裡胡亂喊著什麼,跟隨著安然和劉衝的節奏,狂暴般亂吼著扭/動著。
安然故意把嗓子變成很痞很壞的嗓子,一旁劉衝更是原汁原味的發揚了一把“壞孩子”的感覺,兩人都故意把嗓子壓粗了唱,直把一首非常俏皮的歌唱得非常有壞男人的味道。
這種感覺是很奇妙的。
原本女人都喜歡很正直的男人的,可那些都是最最純潔的女人。可就算是純潔的女人,在她的內心深處其實還是有一個小小的惡魔存在的。這個小惡魔此時就正被安然和劉衝的“邪、壞、痞”的嗓音給勾著,一點一點地釋放了出來。
ps:本章處《路邊的……》為臧天朔版,很痞的哦。另,有推薦票票的給投點,留著幹嘛呀~給野花當肥料麼
第四十章《大花轎》的現場實力
至於男人,哪個男人沒有淘過氣?沒有痞過?壞過?
安然和劉衝的這一曲痞版的《路邊的野花不要採》直接男女通吃,將整個娛樂會所的氣氛掀到了最高/潮!
捂臉尖叫者有之,拍掌叫好者有之,跺腳扭腰者有之,目瞪口呆者有之!
就連在一旁第一次給安然伴奏的白客樂隊的樂手們,此時也全都站起身來,朝著安然笑著高舉起他們手中的樂器,揮手示意。
因為安然剛才的這首歌已經輕而易舉地征服了他們!在音樂的世界裡,只有你夠強,樂手們才會服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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