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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為民小時候在農村學過騎馬,雖然技術一般,但也不至於掉下來。就是坐時間長了屁股火燒火燎的燙,破皮流水是跑不了了。尤其汗水一浸,鑽心似的疼。還好這個世界也發明了馬蹬,要不更是要人命啊。
有腳力代步,五百里的路程一行人只走了一天多就到了,當孫為民遠遠的看到那熟悉的小村時,不由的又擔心了那對苦命的母子,惦記著她們的安危。嚴格的說,孫為民稱不上是壞人,只是在經歷過龍祖山之事後,略有改變。變的心腸硬了一些。要是在以前,他是絕對不放心就把那對母子留在山中的,畢竟那‘傲因’死沒死還是未知數。
就這樣,孫為民一邊自責一邊隨大隊人馬繼續往西去了,小村很快就被他拋在了身後,成為了他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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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出來的第七天了,孫為民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在這幾天中,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發生,倒是孫為民和子良,裡白兄弟倆相處不錯。
子良為人幹練精明,但也不失豪爽,總是說一些很有深意的話,什麼‘人生無常應當及時行樂’等等。至於裡白,好象有點神經粗大。他這人好就好,不好就是不好,看問題很直白,完全憑藉第一印象看人。就拿小鬍子松慶來說,雖然在後來幾天為了安定軍心,松慶的態度轉變了很多,已不像從前那般高傲無理了。但裡白就是看不上他,總是瞪著噴火似的眼睛怒視著他,讓誰看了都以為裡白要殺人似的。
性格說完,再看這兄弟倆的身手,在孫為民心中他們完全就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尤其是子良的箭術讓孫為民大開眼界,百步之內射殺獵物箭無虛發,而且都是一箭畢命。至於百步之外,好象不合子良的放箭的習慣,他總是很小心的靠近到獵物百步之內才動手,他說“箭術的精髓不是比誰射的遠,而是比誰射的準,獵物就像是敵人,你沒有把握一擊致命的話就不要動手,機會並不時時刻刻都有的,作為黑武者,最重要的就是要學會怎麼把握好轉瞬一逝的機會”
裡白是位白武者,喜歡衝鋒陷陣,只是這幾天並沒有出現過能他能一展身手的好機會。弱小的兇獸往往是一露面就跑了,鬼魅精怪也沒來找過麻煩。但裡白還是很警惕,有一點怪異的響動他就會抽出自己的重劍,他總說,麻痺是最危險的事情,劍擊的精髓就是機敏。等他有了足夠的錢一定換把輕一點的劍,這大傢伙影響它的水平。
這下,孫為民終於明白了,裡白拿重劍實屬是無奈之舉,五行之器他還買不起,只好把劍身加厚加長來彌補缺陷,他說,這樣就不會在動手的時候輕易被五行之器所折斷了。
關於五行之器和法器孫為民還搞不太清楚,他不知道到底對人的影響有多大。上次狌老要幫他打造法器被他拒絕了,現在看來選擇還是對的。這些東西在修真者眼中簡直就是魔鬼,孫為民從子良和裡白眼中都能看到對五行之
器的渴望。要是孫為民現在手裡拿把法器的話,在坐的其他三十六個人怕是早把他分屍好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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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一連七天都沒收穫,松慶決定進山去碰碰運氣。這次進山的一共二十七人,孫為民和子良,裡白都幸運的入選了。留下來的人負責看馬和守營地。當然,要是松慶他們一去不回的話,他們還有一個責任,那就是回去報告‘領導’,拿松慶的話說“死也不能白死,怎麼也要在師尊們面前留個名”
就這樣,一行二十七個人準備妥當就進了大山。這裡的山林要比鬼魅之境鬆散的多,至少還能看到地皮,動物也是隨處可見,全無鬼魅之境的冷清。
一行人就這樣一直向西南而去,行到下午十分孫為民那敏銳的感應力又發揮了作用,他清楚感覺到有東西在跟著他們,從氣息上來應該是精怪,有氣血,有野性,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