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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孃是個豐滿的小女人,看到她就讓人想起汁液飽滿的紅丟丟。我的個頭已經比她高了,我在長大她卻似乎在長小,這是我的感覺。當你看一樣東西的角度由仰視變為俯視的時候,你一定會產生跟我相同的感覺。我的眼睛越來越多地關注到她的身上,剛開始是偷偷摸摸的欣賞,後來便有了那種狼吃羊的慾望,當然也是偷偷摸摸悶在心裡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注意到了我的變化,她一如既往地服侍著我,做飯、做鞋、打掃窯洞、供應洗臉水洗腳水,凡是一個女僕應該做的她都在替我做。當然,她不是女僕,可是她又是什麼呢?我也說不上。
我還從來沒有跟她在一起睡過,儘管有時候她在我的窯裡待到很晚,我給她講書上看來的故事,她給我哼唱《 白蛇傳 》裡&ldo;斷橋&rdo;那一段悲悲切切一唱三嘆的調調。我假裝正經漫不經心地偷偷看她,我偷看她的臉蛋,那粉紅色肉質的水蜜桃會隨著光線的不同、時間的早晚和情緒的變化而改變顏色。我偷看她的胸,那隆起的神秘所在,我知道那裡藏著女人專有的叫做奶子的好東西,我曾經在李大個子的教唆下偷摸過奶奶的奶,讓奶奶摑了一個大耳光子。不過那時候我還小,摸過了也沒什麼感覺,留下的記憶只是大巴掌扇在臉上火辣辣的滋味。我還偷看她的腿子,有時候她無意中會露出褲管下一節白生生的腿子,那時候我就會突然緊張起來,心臟就會怦怦亂跳。
她唱秦腔的時候,紅艷艷的嘴唇隨著唱腔的起承轉合而翕動,我忽然想起了那一回奶奶讓我給她嘴裡撒尿的情景,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不唱了,愣怔怔地問我:&ldo;你笑啥哩?我唱錯了?&rdo;
我說:&ldo;你喝過我的尿,記不記得了?&rdo;
她愣怔怔地問我:&ldo;啥時候?你胡說呢。&rdo;
我說:&ldo;那一回你挨槍了,血流得多,昏睡著要喝水,沒有水,奶奶就讓我給你撒尿呢。&rdo;
&ldo;真的嗎?你哄我哩。&rdo;
&ldo;我不哄你,你問奶奶去,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呢。&rdo;
她忽然笑了,撲過來壓到我的身上:&ldo;你給我餵尿我要把你的牛牛揪下來餵狗呢。&rdo;驀然間她呆了,臉紅紅的像是西邊天際的火燒雲,我感到她的身子活像一個燒得正旺的火爐子,烤得人從心裡往外發燒。
&ldo;你摸過奶奶的奶子?&rdo;她趴在我的耳朵邊上呢喃,嘴裡的氣息吹到我的耳朵眼裡,癢癢的,我嗅到了野酸梨的味道,那是我下午在山上給她摘的,吃過飯她吃了兩個。
我突然有些害臊,連忙宣告我的無辜:&ldo;那是李大個子叫我摸的。&rdo;
她笑眯眯地說:&ldo;從小你就不是個好東西,現在長大了,更壞了。&rdo;說著,她就開始解釦子,一層層地把衣裳脫了,最裡頭是一件大紅的兜肚,雪白的肩膊、胸膛耀得我眼花繚亂,涼爽的窯洞突然變得燥熱難當,她拉過我的手從紅兜肚下面按到了她的柔軟山峁上:&ldo;來,二孃叫你摸,摸吧,是你的,是你的,摸吧……&rdo;她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含糊不清,我看到她的眼睛也閉上了……
那一刻我的腦殼裡頭裝的彷彿不是腦漿而是開水,沸騰的開水不會思考只會冒蒸汽,蒸汽阻礙了我的視線,世間的所有都遠離我而去,剩下的只有眼前這個女人,這個我把她叫二孃的女人,還有她那雪山一樣高聳的峰巒,我渴望跟她融為一體,渴望成為她的一部分也讓她成為我的一部分,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做,我緊緊地擁抱她,親吻她,齧咬她,揉搓她,擠壓她……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