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5 頁)
她一說話,那兩人全忘了盒子是誰的了,爭先恐後去揀,當他們的感覺並不比張仲舉好多少,鐵盒好像在地上生了根,動也不動。卻早有一人過來,用兩根手指把盒子從地裡拔出來,正是江昊。
黃掌櫃和胡唯一眼露兇光,恨不得上去掐江昊的脖子,兩個人同時伸手搭上了鐵盒。江昊覺得手上一震,手上的盒子忽然不見了!
換作別人,必然大驚,江昊遇到大事多了,雖驚不亂。他覺得盒子雖然看不到了,可自己兩根手指他的確還捏著東西,索性靜觀其變。只見手中鉗的東西,忽然變作了一條狗,自己手指陷到狗嘴裡,被寮牙咬著。
江昊剛想撒手,發覺這條狗有點古怪,上半身是狗身子,下半身卻是雞身子,像被憑空拼到一塊去的。正發愣中,黃掌櫃指著胡唯一鼻子罵道:“你小子壞我好事。”
胡唯一還嘴道:“死胖子壞我好事,明明是我用障眼法把盒子變成狗,你幹嗎跟我搗亂,弄得它雞不像雞,狗不像狗,一下就露了破綻。”
黃掌櫃索性放手去揪胡唯一,罵道:“我的公雞弄得那麼像,還不是你的死狗壞事?”
胡唯一也不示弱,兩個人糾纏在一起,鐵盒立刻重新現出原形。江昊把鐵盒收進懷裡,靜觀其變,綠珠笑吟吟地過來說:“你們兩個別打了,這劈天神斧本來就是人家的,我就是說說玩,你們兩個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能光天化日之下隨便拿別人東西呢?”
黃掌櫃和胡唯一同時脫口喊道:“劈天神斧!”
江昊一寒,這女子長得雖美麗,挑撥起來卻實在歹毒,幾句話就能說得別人互相勾心鬥角,現在又把劈天神斧的名字報給別人,弄得黃掌櫃和胡唯一赤紅著眼睛看自己。
綠珠湊近了他,一陣香風飄過來說:“我沒認錯吧。”
江昊不知道這個女子是什麼人物,自己索性微笑不置可否。那邊黃掌櫃和胡唯一這會功夫恢復了冷靜,又是彬彬有禮的君子形象了。剛才的事彷彿沒發生,一個勁和商遠清寒暄,說了幾句後胡唯一眼珠一轉道:“商少一路風塵僕僕,難得我們又都在這聚首,不如我來作東,晚上請商少一行人吃飯如何?”
商遠清滿口都答應了,江昊發現,這個年輕人也不簡單,剛才的事看了處變不驚,而且應對從容。江昊想問他這些人的背景來歷,他只笑笑說了句:“有些事我也不清楚,慢慢看熱鬧。”
倒是徊風頭腦簡單些,說道:“這幾個傢伙原來都見過,本來以為就是商人公子哥交際花,沒想到也是人物,古怪。”
江昊這次把鐵盒自己隨身帶好,他深信,無論什麼古怪,反正現在躲是躲不開了,如商遠清所說,不如看個究竟。
第七章 綠珠嫵媚(一)
晚飯最後安排在胡唯一的宅子裡,胡家在易州府的分號雖然不是最大的,這小宅院卻很精緻。酒宴設在後花園,月色當頭,清風吹拂,園中樓臺水榭,假山花木,風景怡人。
江昊在學校的時候,可沒有人專門請他參加這麼高階的宴會。在臨水的一座閣子裡,擺了幾張紅木八仙桌,山珍海味上了足足七十多道,豐盛到了極至。端杯盤的都是風姿綽約的美女,黃掌櫃說都是臨時重金僱來的。雖說沒有現代化的燈光照明,已經是非常享受了。
江昊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高階別的待遇,即使只是喝杯清茶,看看風景,也是感受與以往不同。就好像一個窮小子忽然進了五星級賓館,光心理上就是巨大收穫。
席上的幾個人,除了俊男美女就是酷哥,大家都吃得比較斯文,徊風忙著討好汝瑤,照例是張仲舉包辦大魚大肉,吃得肚子溜圓。黃掌櫃和胡唯一現在把酒言歡,沒事的人一樣,好像白天撕破臉的不是他倆。
就是綠珠遲遲沒出來,菜上了幾巡,請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