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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不知道要怎麼做母親,她向來是很開闊的,和阮星蘅分離的那一年就做好了不再結婚的打算,也壓根沒想過生孩子這件事。
誰知道後來還是嫁給他了。
「我尊重你的意見。」
阮星蘅微微一笑,他穿著淺色的毛衣,領口鬆鬆垮垮,露出一截清瘦的鎖骨。他伏案查閱她的出院病歷,鼻樑上架了一副眼鏡框,神情專注又認真。
認真的男人最迷人。
姜黎從床頭爬到床尾,光著腳踩在軟綿綿的地毯上。她屏著呼吸靠近他身邊,冰著一雙手,忽然就塞進他的衣領裡胡亂摸了一通。
不知道碰到了什麼地方,姜黎下意識捏了一下,明顯感覺到阮星蘅呼吸猛地一急促,一股強勁的力道抓住了她的手腕,隨即力道加重,她失去平衡,一下墜入他懷抱裡。
「你怎麼反應那麼快?」
姜黎咬著唇看著他,她有一種做壞事被抓包的心虛,所以哪怕是察覺到腰後硌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也不大敢動作,只控訴地睜著一雙眼睛看向他。
阮星蘅不輕不重拍了下她的臀部,她那點不安分的動作立馬就規矩了下來,本來就水汪汪的眼睛睜得更加圓了,不敢置信地盯著他看,緊咬的下唇又無辜又委屈。
阮星蘅笑了下,騰出一隻手撬開了她的唇,他碾壓上被她咬出痕跡的紅唇,聲線乾淨清朗。
「別委屈,誰先招惹的?」
姜黎抿了下唇,伸出手指把他的衣領向下勾了勾,義正言辭說,「是你先勾引我的!」
她還是這樣的蠻不講理,透著一些讓人好笑的無賴,天生純潔又美麗的面孔,讓人只想縱容。
阮星蘅扔下了手裡的筆,當他的筆落在書桌上的那一刻,姜黎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了聲不好。
她胡亂的掙紮起身,不小心抬腳揣上了阮星蘅的胸膛,他順勢往後傾倒,冰涼的指節抓住了她的腳腕。
「阮星蘅,醫生說七天不能同房的。」
笑意微微瀰漫,阮星蘅將她的小聰明一覽於眼下,他抓住她的手緩緩摸上自己的喉結,聲線低迷而危險,「寶寶,今天是第八天了。」
好你個阮星蘅!
大半夜不睡覺翻她病曆本,居然是為了確認這個!!
姜黎氣的又是一腳踹過去,她沒踢動,反而被阮星蘅橫抱了起來,迷迷糊糊她又重新回到了那張床上,舒服的棉質被套,是白天她和阮星蘅一起在傢俱城選的樣氏。
阮星蘅親了下來,慢慢的,帶著他特有的速度攻勢,姜黎感覺自己無形中被他牽引。
他像一個老練的獵手,她就在這個溫柔鄉裡沉迷。
直到一個冰涼的東西靠了上來,和貼在唇上的火熱溫度截然相反的,姜黎拼命想要向下看,卻被阮星蘅固定住視線,動彈不得。
沒合上的電腦放著一首悲傷情歌,音符安靜的流瀉而出。
當唱到「他不懂你的心假裝冷靜」的時候,阮星蘅毫無徵兆地俯下身,將她的上衣推至領口處。
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下,又低下頭,眸色晦暗深邃。
「狸狸。」
姜黎簡直羞憤欲絕,純白色的衣櫃正對著床面,一塵不染的櫃面剛好反射出他們交疊的身影。
姜黎不大好意思看,耳根被他撩得紅透了。
阮星蘅偏偏不自知,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解下她的內衣釦,深黑色的蕾絲就這麼掛在他骨節分明的長指上,他自上而下,視線不算清明地望著她看。
這樣的角度,總是讓姜黎想到阮星蘅做手術的時候。
他認真專注,極富有能力,很是迷人。
同樣的視角,同樣的如玉的一雙手,現在捏著的不再是聖潔的手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