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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

&ldo;謝延，你是在追我嗎？&rdo;

&ldo;你醉了嗎？&rdo;

時悅有些緩慢地搖了搖頭：&ldo;我只是行動有點慢。&rdo;她指了指腦袋，&ldo;這裡很清楚。&rdo;

謝延看著她的動作，也知道時悅恐怕並沒有她自己聲稱的那麼清醒，然而她也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她大概對自己在說什麼還有個模糊的概念。

&ldo;是，我在追你。&rdo;謝延忍不住伸手拉了一下時悅，她看起來走路步子都有點虛浮，謝延很怕她突然栽倒。

時悅朝他搖了搖頭：&ldo;不行，你不要追我，我不會答應的。&rdo;她伸開兩手，做了一個誇張的動作，&ldo;我們的距離，有這麼大。&rdo;她比劃著名，&ldo;你去追別人吧，別請我吃飯了。我不生你氣了，你可以和我做朋友。&rdo;

&ldo;時悅。&rdo;謝延喊住了她，夜色為他鍍上了溫柔的偽裝，把他內心蟄伏的野獸也掩蓋起來，他的聲音帶了點緩慢的性-感，他湊到時悅的耳邊，&ldo;下午在你上班的時候，我出去幫你付過水電費了。&rdo;

時悅近距離感受到他溫柔的吐息，有些怕癢也有些下意識地想後退迴避，卻被謝延一把攬了過來：&ldo;你說過的，你不喜歡玫瑰，你寧可別人幫你交水電費。我會繼續追你，按照你喜歡的方式。&rdo;

時悅皺了皺眉眉頭：&ldo;你又在騙人了。你怎麼知道我家裡水電費的繳費帳號？你這樣的人，繳過水電費嗎？知道怎麼繳水電費嗎？&rdo;

&ldo;上次幫著時亮一起整理屋子的時候看到的單據，我把帳號記下來了。&rdo;謝延輕柔地為時悅撥開額前的頭髮，&ldo;我不會再騙你了。&rdo;

謝延望著時悅的眼睛，她盈盈一握的腰就在他懷中。

&ldo;這是我第一次自己出去繳水電費。&rdo;謝延的聲音充滿了蠱惑，他低低道，&ldo;我自己的水電費設定好了自動扣款。這是我第一次為別人繳水電費。&rdo;

時悅被謝延虛虛地抱著，他的味道包圍了她的四周，酒精和這陣淡淡的屬於謝延的氣味，讓她的思考更加緩慢，她甚至沒有掙脫謝延的手，只有些定定地看著謝延。

&ldo;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rdo;時悅覺得熱，她用手在兩頰邊傻氣地扇著風。

&ldo;我有很多想說的，你想聽什麼？&rdo;

時悅咯咯咯笑起來：&ldo;聽好聽的吧。&rdo;

謝延拿起了時悅的一隻手，這隻手白皙柔軟而小巧，謝延輕輕握住。

&ldo;時悅，除了第一次幫別人繳水電費，我還有很多第一次，你要嗎？&rdo;

時悅想，謝延可真狡詐，擺出這樣有誘-惑力的表情和姿勢，用這樣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輕言低語，她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對方大概用這款香水，都是計劃好的。可真是一個心機深沉的男人。

而即便微醺，時悅還是邏輯清晰，她眯起了眼睛，狡黠地看著謝延，&ldo;你還有什麼第一次？&rdo;

謝延的回答也非常巧妙，他的聲線沉穩而好聽：&ldo;我們之間所有事，難道不都是第一次嗎？我們可以有第一次約會，第一次一起看電影，第一次一起逛街，第一次旅行，第一次一起做飯。很多很多的第一次。&rdo;

時悅嘴角微揚：&ldo;你和別人之間也可以有很多這樣的第一次。&rdo;大概酒意上來，外加這幾天起早貪黑，時悅打了個哈欠，她變得有些眼淚汪汪，在睏倦到失去思考能力之前，她記得自己對謝延道，&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