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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看了丁白雲一眼，道：&ldo;她若不死，這件事是不是也同樣能結束？&rdo;

葉開道：&ldo;她本來就不必死的。&rdo;

丁乘風道：&ldo;哦？&rdo;

葉開道：&ldo;她就算做錯了事，也早已付出了她的代價。&rdo;

丁乘風黯然。

只有他知道她付出的代價是多麼慘痛。

葉開凝視著他，忽又笑了笑，道：&ldo;你當然也知道她根本就不會死的，是不是？&rdo;

丁乘風遲疑著，終於點了點頭，道：&ldo;是的，她不會死，也不必死……&rdo;

丁白雲很吃驚地看著他，失聲地道：&ldo;你……你難道……&rdo;

丁乘風嘆道：&ldo;我早已知道你為你自己準備了一瓶毒酒，所以……&rdo;

丁白雲動容道：&ldo;所以你就將那瓶毒酒換走了。&rdo;

丁乘風道：&ldo;我已將你所有的毒酒都換走了，你就算將那些酒全喝下去，最多也只不過大醉一場而已。&rdo;

他微笑著，接著又道：&ldo;一個像我這樣的老古板，有時也會做一兩件狡猾事的。&rdo;

丁白雲瞪著他看了很久，忽然大笑。

丁乘風忍不住問道：&ldo;你笑什麼？&rdo;

丁白雲道：&ldo;我在笑我自己。&rdo;

丁乘風道：&ldo;笑你自己？&rdo;

丁白雲道：&ldo;花白鳳都沒有死，我為什麼一定要死？&rdo;

她的笑聲聽來淒清而悲傷，甚至根本分不出是哭是笑：&ldo;我現在才知道她比我還可憐，她甚至連自己的兒子是誰都不知道，連她都能活得下去，我為什麼就活不下去？&rdo;

丁乘風道：&ldo;你本來就應該活下去，每個人都應該活下去。&rdo;

丁白雲忽然指著馬空群，道：&ldo;他呢？&rdo;

丁乘風道：&ldo;他怎麼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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