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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交鋒(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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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白頭上,一個心中有愧,一個心中有鬼,男老師非常痛快地答應了,女老師不那麼痛快地答應了。郝白看著女老師的翹臀,不知校長是以何種雅姿衝鋒陷陣,心嘆尤物可惜。

郝白精準地在8點50分站到了村口。堖頭村後邊還有兩個行政村、六個自然村,便到大山谷底。通往縣城的公交車每天9點準時經過,司機老秋是最後一個自然村山底村的村民,非常守時。

9點10分,一輛沒頭沒臉的公交車吭哧吭哧地開過來。說它沒頭沒臉,是因為這公交車的前臉,集中了一輛車可能出現的各種破損,整個車頭纏著一圈一圈、一層一層的透明膠帶,以確保行進途中零件不會灑滿一地。車上除了一股多年積鬱的汗臭腳臭體臭混合味道,還有一股全新的噁心味道。

老秋回過頭,不好意思地說:“郝老師啊,對不住啊,夜隔喝多了,早起剛吐了。”“夜隔”是楚鹿鄉方言,昨晚的意思。在老秋這樣一個淳樸憨直的農民大叔面前,郝白享受著難得的鄉民對知識分子的尊重。因故,郝白不僅不嫌惡老秋,反而喜歡老秋。車上還有一個老大娘,帶著小孫子要進城去看媽媽。

“本來我說別喝酒了,三猴兒跟我叫板,非要挑戰俺‘山底村第一能喝’的寶座兒。他說,他能不吃菜喝一瓶二鍋頭,我不信。我說,我能不吃菜喝一瓶半二鍋頭,他不信。既然都不信,那就亮真招,然後俺倆人就喝起來了,最後把他喝的家門兒都找不到了,哈哈哈!”

郝白聽說,山底村一共二百多口人,現在常住人口也就幾十人,除了老光棍老秋,最年輕的就是老光棍三猴兒。

“別看我比三猴兒大幾歲,這幾歲可不白長,長的都是酒量,‘山底村第一能喝’的寶座兒,還輪不到他小子哩!”

說著又打了幾個酒嗝,“噦”地一聲又要吐出來,關鍵時候老秋意志頑強,緊閉嘴巴,鼓動雙腮,僵持良久,終於鏖戰得勝,狠狠地嚥了下去。郝白看著老秋的堅持,自己差點沒能堅持,趕緊扭頭看向窗外。

車開了半個多小時,晃到了鄉里。楚鹿鄉自古就是東出西聯的商貿重鎮,後來修了國道,再後來又修了高速,分別從鎮子南面五里、八里徑直橫越了過去,沒了交通優勢,鎮子也就日漸衰落。也正是因為衰落,鎮子沒怎麼受“現代化”的侵蝕,主街兩側還是清末民初遺留的商鋪建築,青磚青瓦,木門木窗,偶爾才有幾棟90年來代以來翻新貼著雪白瓷磚自以為很美實則毫無美感的小樓,突兀矗立,顧盼自雄,代表著“破壞性建設”藝術的民間流派之集大成者。

楚鹿鄉的特產“三寶”,倒是在現代化程序中意外保留下來,當地人總結了一句順口溜:重工業的鐵匠鋪,輕工業的織粗布,手工業的老陳醋。另外,還有一個精神病院全縣知名。曾經,在古惑仔文化流行的年代,楚鹿鄉出品的砍刀是全縣熱血青年的床下必備之物。後來到了養生盛行的年代,粗布和陳醋成了熱門。

車到了鄉政府門口,一個白衣姑娘跑出來,伸手攔車,笑意盈盈:“秋師傅,麻煩了,還是幫我捎到春風路第二個公交站牌。”

“要是能來鄉里上班就好了。”看著來來往往的鄉民、聽著熱熱鬧鬧的叫賣,特別是看著姑娘因為跑動而上下飄揚的秀髮、上下起伏的胸口,郝白忽作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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