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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你?」宋時遇又問。
白晝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裡的深意,突然不知道怎麼的有點兒來勁了:「昨天你果然給她打電話了?打不通吧?」
宋時遇從白晝的回答裡得到了答案,他甚至還多獲得了一個資訊:紀繁音的手機是白晝關機的。
宋時遇低頭沉思了一下。
紀繁音中午時說她要去見客戶。
如果這個「客戶」指的不是白晝,那似乎只剩下了一個可能的人選……岑向陽。
而這時候的白晝也回過味兒來宋時遇為什麼問這幾個問題了,他哼笑著嘲諷:「怎麼,這個女人一邊說喜歡你一邊和別的男人約會,你心裡就覺得自己的東西被其他人碰了不高興?」
宋時遇只看了白晝一眼,就又把目光收了回去。
拉白晝下水,不過是因為那時候沒有別的選擇而已。
但岑向陽,宋時遇是準備讓紀繁音避開他的。
當然,那是由於岑向陽這個人性格的問題,而非對紀繁音有什麼偏袒的心思。
「――所有人都說紀繁音喜歡你,我看事實根本不是。」白晝剛過安檢,在旁邊插著口袋說風涼話,「她要是真喜歡你,怎麼可能去陪別的男人。昨天是我,今天她又換了誰?哦,反正都不是你就對了。」
兩個人是眾所周知的情敵,家世背景都較為相近,更何況白晝他爹還時不時地把宋時遇當做別人家的孩子來教育他,所以白晝和宋時遇彼此之間特別看不順眼。
好不容易抓到一個能瘋狂輸出宋時遇的機會,雖然覺得這番嘲諷好像總是聽起來不太對味,但白晝還是立刻不浪費機會地嘴炮了個爽。
聽完嘴炮的宋時遇用黑沉沉的眼睛覷了白晝兩秒,突然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昨晚我生病,她在我家待了一整晚照顧我。」他說完前半句,頓了頓又強調地補充後半句,「沒收錢。」
第25章 二更(「十倍也加?」)
白晝當然不信,他冷笑:「照顧了你一整晚的人,你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一個假笑一個不屑,立刻分道揚鑣。
連手機都沒有的白晝拿了杯香檳準備去找個地方站到他老子的秘書回來為止,可他的身份在會場內完全不是什麼秘密,一入場就被人盯上了。
白晝煩躁地一個個應付敷衍過去的時候,宋時遇的境遇也沒好到哪裡去。
岑向陽就是在這個時候到的會場。
一開始白晝還沒發現他。
是有人在旁邊疑惑地說了一句「那個年輕人是不是在往這邊拍照片」的時候,白晝才很隨意地回頭看了一下。
眼高於頂的白少爺當然不認識岑向陽。
岑向陽低著頭在手機上雙手打字時劉海垂下,露出小半張臉和白淨的下巴,看起來整個人就是一副無害的架勢,怎麼看都是白晝最不感興趣的那種書呆子好學生型別。
當身邊人互相討論岑向陽的身份時,白晝本來都要把頭給轉開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岑向陽打完字抬起了頭。
――然後他朝著白晝笑了笑。
白晝形容不出那笑容是怎麼回事,只覺得渾身一陣惡寒不適,差點想打個寒顫,但他又憑著一身正氣傲氣強行給忍住了。
甚至還回了岑向陽一個挑釁的笑。
岑向陽無害地歪歪頭,視線又往宋時遇那邊掃了一眼。
白晝下意識地跟著看過去,發現宋時遇也正盯著岑向陽看。
這一瞬間白晝福至心靈明白了過來:這個男人八成就是宋時遇跟個妒婦似的想要找到的「剛才跟紀繁音在一起」的人。
白晝又挑剔地上下掃了岑向陽一眼:弱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