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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注視著慕容燼乾淨白皙的一隻手,心裡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養的感覺,回想起小時候的慕容燼就是這樣的牽著我的手。
輕盈的將我的手握在手心裡,說我的手太胖不好看。
進門的時候一個服務生走到了面前,詢問的聲音驚擾了我的思緒,讓我抬起頭看向了說話的服務生。
服務生是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長相一般,說起話帶著親和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慕容燼是這裡的熟客,招呼的方式都格外的熱情。
&ldo;古先生,您來了?&rdo;服務生在說話的同時還看了我一眼,朝著我點了點頭。
我禮貌的笑了笑,服務生也朝著我笑了笑,看嚮慕容燼詢問:&ldo;還是老地方麼?&rdo;
&ldo;加一副碗筷。&rdo;慕容燼淡然的說了一句,拉著我朝著樓上走去,步上臺階慕容燼告訴我:&ldo;這裡的老闆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曾在很多年前和戀人約在這裡見面,但是四十年的光陰眨眼即逝了,可要等的人卻始終沒有回來。&rdo;慕容燼一邊走一邊淡然的給我講著故事,讓我對餐廳產生了好奇,四處的望去。
茶色的樓梯上雕刻著細小的花紋,像是梨花又像是木棉,我分不清這兩種花,前壁上掛著裝飾的用的照明燈,看上去像是上個世紀的東西。
很漂亮,牆壁上並不只有這些東西,中間的地方還掛著兩米多長一面多寬的牆壁畫,不知道是不是我個人欣賞油畫的品味有待提高,我總覺得有油畫裡透著淡淡的哀傷與淒冷。
白雪皚皚的冬日裡,肩上纏繞著披肩的女孩衣衫單薄的站在雪地裡,墨黑的長髮紛亂的被風吹起,紛飛的雪花從天空飄落,女孩的一隻手抓著身上的披風,一隻手抬起來等著雪花的飄落。
纖細的手臂在風雪中尤為的蕭條,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淒涼。
&ldo;這地方曾經拆過幾次,又建了幾次,可到現在這餐廳的老闆都仍舊是那個女人,從沒有變過。
老地方是他們之間唯一的留下的東西。
他們約定在老地方見面。&rdo;慕容燼說著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看著慕容燼突然的問了慕容燼一句:&ldo;會不會是他們認錯了地方,都以為老地方是自己心裡的老地方?&rdo;
如果是那樣,這四十年,就只能是遺憾的錯過。
看著我的慕容燼突然的愣了那麼的一下,拉著我的手動了動,許久才說:&ldo;為什麼你會這麼想?&rdo;
&ldo;遇見的地方只能有一個,可經常在一起的地方卻不只是一個,或許他們去了各自認為是老地方的地方等待著對方。&rdo;這不是不可能。
看著我慕容燼斂下了一雙清澈的雙眼,許久才抬起眼簾注視著我,拿出了身上的手機打了出去。
慕容燼拿出手機的那一刻,我的心跟著輕輕的震盪了一下,我沒想過慕容燼會留著那條水晶的手機掛飾一直到現在。
水晶微弱的光芒在不算明亮的樓梯上顯得有些暗淡,然而在我的眼裡水晶卻一點都沒有暗淡。
微亮的黃色燈光在水晶上渲染了一層薄薄的什麼顏色,讓晶亮的水晶產生了一種朦朧的美,看上去有了復古的氣息,更加的吸引人的目光。
&ldo;阿靖叫人在這個城市的任何一個地方尋找所有名字是老地方的茶餐廳,酒樓也不要錯過,明天我會看。&rdo;慕容燼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把視線從慕容燼的手機上收了回來。
收起了手機的慕容燼拉著我朝著樓上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著關於那個女人和男人的故事。
像是身臨其境的一種感覺,聽著慕容燼講述著很久之前的一個故事,不那麼的真實,可我又像是走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