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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向呂縣令。卻對著謝三說:“你是誰,和永安侯府什麼關係?”
馮驥陽質問謝三的同時,謝正輝正對著呂縣令耳語。
謝三一直沒有說話。他跟蹤馮驥陽多日,今日的他與先前的他簡直判若兩人。馮驥陽雖是市井草民,但趙林卻是先太子門人,深諳“暴斃”的內涵。他的出現早已存著必死之心。
想到這,謝三一步上前,緊緊捏住馮驥陽的下巴。
謝正輝與林捕頭同時醒悟,異口同聲大叫:“摳出他舌底的蠟丸!”
眼見猩紅的蠟丸棄於冰冷的地磚上。林谷青頓時覺得一股寒意由心而生。他哆哆嗦嗦磕一個頭,哀聲說:“大人明鑑,白總管與他素有往來,但草民不認識他,與他沒有任何瓜葛……”
“呸!”馮驥陽一口唾沫吐在林谷青臉上。“枉白兄對你忠心耿耿……”
林谷青抹去臉上的唾沫,虛弱地控訴:“是你們綁架夢言在先,勒索我在後,是他吃裡扒外……”
“白兄一家伺候你一輩子,為你做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情,你卻連三白兩銀子都不願借他,你有沒有把他當人看?”馮驥陽惡狠狠地盯著林谷青,彷彿想把他吃了一般。他的言下之意,若不是林谷青不願借銀子,他們就不會勒索他。
馮驥陽的話音未落,衙差們在呂縣令的示意下,一把擒住馮驥陽的雙臂,把他死死摁在地上。
馮驥陽的臉頰緊貼冰冷粗糲的地磚,自下而上看著謝三:高聲說:“白兄一片赤誠,待林二小姐尤甚親生女兒。”他意味深長地眨眨眼睛,乾笑兩聲,“世上的事皆是因果報應,生生不息。”他“哈哈哈”狂笑。
“這人是不是瘋了?”呂縣令詫異地詢問謝正輝,又轉而看看林捕頭。
馮驥陽一徑狂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謝正輝自呂大人身邊走到謝三身後,低聲說:“三爺,不如先把他收監,擇日再審。有些事實在不宜在這裡細問。”他暗示性地看看四周。
謝三心知肚明,綁走林夢言的人是他,而不是所謂的馮驥陽與白總管裡應外合。他點頭道:“如果呂大人同意,不如……”
“大人,是他綁架我的女兒,又勒索我,是他慫恿脅迫白總管。求大人嚴懲!”林谷青一邊磕頭,一邊哀求。
“不錯,是我綁架了林二小姐。白兄不過找你借三百兩銀子,助我跑路,你竟然一口回絕。既是這樣,老子就讓你拿三千兩出來!”馮驥陽說話間,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謝三,接著又道:“林二老爺,你說嚴懲於我,我先代白兄問你一句,你是二小姐的父親,你知道她昨日是何時出門的嗎?你可曾像白兄一樣,暗中保護她?”
林谷青臉色又青又白,怒道:“你說什麼保護,若不是他自作主張,怎會引來黑巾人?”
“引來?”馮驥陽再笑,“事到如今,白兄都已經不在人世,你竟然還在怪責他。你們所謂的黑巾人,不過與我一樣,一心想擺脫過去,重新開始生活罷了。”他狠狠瞪一眼謝正輝,又斥責林谷青:“他們做得最錯的一件事,不過是想幫林二小姐教訓欺辱她的何大小姐,結果卻惹得謝捕頭一路追蹤。步步緊逼。”他復又瞪著謝正輝說:“若不是你不依不饒,他們絕不會傷害無辜的百姓,更不敢攔截沈家的馬車。”
謝三聽得又驚又怒。早些時候,雖然他並沒有對何歡完全說實話,但有一點是事實,他怕林夢言被滅口。他抓走林夢言,自詡為做得乾淨利落,難道早就被人洞悉?轉念想想,若不是他的行動早就被發現,林谷青又怎麼會去客棧找回女兒?這個當下。馮驥陽竟然在幫他隱瞞!
短暫的沉默中。馮驥陽似笑非笑看著謝三。又一字一頓說:“我要說的已經說完了。若是謝三爺想問我什麼,就請告訴我,你與永安侯府的謝大小姐,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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