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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嫗已經出現,他們的計劃十分順利。
果不其然,水汀一聽呂縣令的話,忙不迭喊冤,卻不再堅稱自己是孤兒。她悲悲切切地哭泣,一副甚是傷心的模樣。
沈經綸的目光掠過何歡,落在水汀身上。片刻。他臉色微沉,在呂縣令開口前搶先道:“大人,在下有一個疑問,不知道是否可以請教水汀姑娘?”
呂縣令愣了一下。點頭道:“沈大爺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她,本官會讓她如實交代的!”
沈經綸對著呂縣令拱了拱手,轉身對水汀說:“水汀姑娘,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如何知道,那幅畫是唐安的真跡?”
水汀想也沒想就答道:“那畫自然是真跡,我怎麼會不認識?就算我不認識,何三老爺,呂大人。諸位師爺總不會不認識吧?”她說得理所當然,信心滿滿。
隨著他們的對話,何歡疑惑地朝沈經綸看去,轉念間她明白過來,擔憂地看他。
水汀一口咬定何柏海私藏唐安的畫。就是何家勾結反賊的證據。整件事糾纏不清,今日鬧出老嫗自殺的事兒,明日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鬧劇。若想盡快結束這一切,只需證明唐安的畫是假的,就不存在私藏一說,更談不上勾結反賊。可何歡親眼見過那幅畫,的確是唐安的真跡。沈經綸要怎麼證明?
沈經綸彷彿一早洞悉何歡的憂慮,他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回頭對呂縣令說:“大人,單就繪畫造詣,唐安當屬一流名家,模仿他畫作的人如過河之鯽。其中不乏畫工一流的人。就算是當世名儒,也不一定能一眼辨其真偽。”
沈經綸話音剛落,呂縣令迫不及待地附和:“這麼說來,她拿來的一定是假畫?”
“大人明鑑!”水汀急聲高呼,“那幅畫何三老爺一直珍而重之。是唐安的真跡無疑!”
“大人,是不是真跡,水汀姑娘和何三老爺說了不算,當然,我說的也不算。”相比水汀的急切,沈經綸的聲音依舊似平靜的湖水,沒有半點波瀾。
不知道為什麼,何歡聽著他的聲音,不安的心漸漸安定了。
同一時間,水汀卻愈加急切,她搶白道:“大人,若非字畫是真跡,犯婦怎麼會鋌而走險……”
“閉嘴!”呂縣令一聲呵斥,又溫和地詢問沈經綸:“沈大爺,按你所言,應該如何辨別真偽呢?”
沈經綸不疾不徐地說:“大人,十多年前,先皇曾賜先太子一幅唐安的真跡,先太子又轉而把字畫賜給了我。十年前,我得到先皇的允許,帶著字畫回薊州。此刻,那幅真跡就在馬車上……”
“誰知道你拿來的是不是真跡!”水汀慘白著臉尖叫。
“大膽!”呂縣令又是一聲呵斥,神情肅穆。
沈經綸一反先前的風輕雲淡,低頭對著水汀肅然道:“御賜之物豈可容你信口雌黃!”
呂縣令急忙點頭,一旁的衙差上前就是兩把掌,打得水汀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何歡在一旁看著,暗暗思量沈經綸的話。
當她還是林曦言的時候,她從沒想過,沈經綸一向低調,怎麼會堂而皇之收藏唐安的字畫。此刻,聽他說,他是得了先皇的允許,才帶著字畫回薊州的,她愈加覺得奇怪。
按照謝三的說法,沈經綸受太子謀反案牽連,被關入大牢,是謝大小姐求了謝侯爺,他才被赦免。他離開大牢的當天,就直接出了京城,先皇是何時允許他帶字畫回薊州的?
何歡思量間,沈經綸雙手捧著一個鎏金的匣子,恭恭敬敬走向呂縣令。呂縣令淨了手,才從沈經綸手中接過匣子,小心翼翼取出畫軸,如同敬畏神明一般,慢慢展開畫卷。
何歡在一旁看著,不禁覺得好笑。沈經綸極愛字畫古玩,對這些東西十分珍視,但是……這麼說吧,據林曦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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