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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讓狗的那根東西進入朱寒體內就可以了,狗那根東西會自己硬起來,前端充血形成一個倒鉤一樣的東西,交媾的時候不會滑出,還可以帶著母狗走。幾個閹侍手忙腳亂的弄了一會,終於搞定了它們,然後就站在原地看著,免得他們又出了什麼差錯,看著一人一狗淫亂的交合,這才往旁邊退了幾步。
狗哼哧哼哧的喘息聲和朱寒的呻吟充斥著冷窗功名,古陵逝煙冷笑的看著這場獸奸,右手掌一翻,藍色光焰出現在他手心中,真是期待朱寒和這狗能生下什麼怪胎,左手捏劍指,指尖藍光一指藍色光焰,低語一聲:&ldo;去。&rdo;藍光裹著光焰,兩個相近的顏色幾乎合為一體,光焰在這夜間猶如鬼火,直向朱寒而去,無聲無息的打入朱寒體內,朱寒沒什麼感覺,依舊和那條狗交媾著。
雖然這是很可怕的場面,這些閹侍還都沒見過,十分獵奇又不由得感到好奇。不過對於古陵逝煙來說並沒有什麼可看的地方,好似面前淫亂的場景是空無一景的場面,他毫不覺得避諱。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情慾與禁慾都是無謂的事,智慧沒有修成的世俗之人才會對此執著。
他心頭依舊那麼厭惡這個侍童,他本可以一劍殺了朱寒,但是礙於宮無後,他很為難,但是出此一計,就算宮無後把朱寒帶回去,那又怎麼樣,他可以等著朱寒懷個怪胎,最後贏的人還是他。他只是需要等一段時間,他從來不著急。
就這樣淫亂的過了二十分鐘,一人一狗淫叫著,古陵逝煙也看了二十分鐘,估計著宮無後也快把定身解開了,就算宮無後來了又怎麼樣。他一撫橫在前面案几上的昆吾,昆吾的劍鞘寒若堅冰,宮無後想弒師也必然失敗。
場面不用贅述,實在沒什麼可言,古陵逝煙終於等到大狗把東西射入朱寒體內,他命人把朱寒和狗帶走,再把這髒亂的地板打掃一番。
看著閹侍帶著朱寒和狗離去後,古陵逝煙吹滅了案上蠟燭,冷窗功名陷入黑暗中,唯有外面的一絲月光灑落,那麼清冷,他眉頭一動,察覺到空氣中不同尋常的殺氣。他靜坐在案邊,凝神閉目,那股殺意越來越近,直逼他而來,聽到一陣風聲,他睜眼,眼中肅然冷意,瞥見一抹紅色身影伴著風聲而來。聽到凌厲劍聲,他一拍案幾,案上橫放的昆吾倏然飛起,浮在上方與疾來朱劍相撞,發出&ldo;嗆啷&rdo;一聲清響,兩劍僵持,互不相讓。
古陵逝煙抬眼,見宮無後紅色身影,宮無後手中緊握朱劍,與昆吾僵持,宮無後一言不發,眼中只有冰冷殺意。宮無後劍峰一轉,躲開昆吾,直想取古陵逝煙人頭。古陵逝煙抓住昆吾,把昆吾豎與身後,轉身用昆吾在身後一擋,倏發幾道劍氣。宮無後腳一踏案幾,半空中翻轉,紅色衣袍隨之起舞,他對古陵逝煙已經無話可說,他攻勢凌厲,招式利索沒有什麼花樣,招招狠厲。
古陵逝煙也不還擊,躲避宮無後攻勢,把帶鞘的劍一旋,架住頭頂上方的朱劍,仰頭看著筆直倒立的宮無後,從宮無後的眼中只看到陰冷的恨意,他心中一寒,笑了幾聲:&ldo;你這樣的殺意還不夠,是殺不死我的,你的心還不夠冷。&rdo;
古陵逝煙手中昆吾一動,劍氣直取宮無後脖子,宮無後一閃身,堪堪躲過,身後暗紅長發一甩,被劍氣削落幾根。他再想還擊,古陵逝煙已經上來擒住他的左手腕,他往後一跌,倒在案几上,昆吾不知何時出鞘,雪亮劍身迎面斬來,他抬起朱劍架住上方昆吾,額上滲出冷汗。這種程度的他,的確還殺不了古陵逝煙,他已死的心居然還能感覺到怒和恨。他盯著上面古陵逝煙的面孔,看了二十年,從五歲到現在,一點都沒有變過,歲月沒有在古陵逝煙臉上留下任何痕跡,還是那麼年輕漂亮。漆黑的夜,上方雪亮的昆吾,古陵逝煙那殘酷的神情,時時刻刻讓宮無後回想到五歲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