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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晝很感興趣,問:「怎麼試?」
彥宵的眼睫毛微微顫了顫,面卻毫不改色,故作從容淡定:「要不?我們舌吻吧!」
「噗!」
餘晝想:要不是剛才她把那紫菜蛋花湯喝完了,現在她準能噴他一臉的紫菜還有蛋花!
「你怕不是個智障哦!我是長舌婦嗎?舌頭能伸到你喉嚨管去!」
「那個,長舌婦不是這樣用的,是指愛在背後說別人長短的女人。」
「我……」餘晝頓了頓,心虛地嘴硬道,「我就是愛這麼用怎麼了?在我的詞典裡,這就是指舌頭長的婦人家!」
彥宵一臉寵溺,眼睛裡「看你可愛你說了算」八個燙金大字差點兒就捆在粉色愛心氣球上飛出來了,但他的大腦還是在挑餘晝剛才那句話裡的刺兒:你不是婦人,你還是少女。
不過,餘晝還是覺得自己是婦人,有貴婦人氣質。但有的僅僅是氣質,不是命!
這不,她被閆貝貝一通響了14聲的電話吵醒,瞥一眼手機右上方的時間提醒,他媽的,才八點過十分,估計彥宵的腳才剛一前一後踏出小區大門。
餘晝按下接聽,懵懵地摸了一把臉。
呀!怎麼濕漉漉的?是樓上漏水了麼?
餘晝抿了抿乾乾的唇,覺得有一絲話梅的香味在口齒間彌散開來。她恍惚記得自己剛做了個短暫的夢,夢裡的她也是在睡覺,但好像睡得很淺,因為彥宵親她的時候,她還懂得圈住他脖子給他以回應。
餘晝的臉呈漸變紅,從面頰位置一圈一圈地往上擴散,然後突然被閆貝貝的一聲吼給嚇褪了,原本扯著被單的手突然鬆開抓起耳旁擱著的手機,問:「你說什麼?」
閆貝貝一個字一個字地咬著重音,重複道:「我說,我出差回來了,現在在我們上次聚會的那個「嚎一嗓子」ktv,讓你來陪我!」
「你……」
你不是有病吧!
餘晝差點兒就這麼說出口了,她頓了頓,很猥瑣地笑著改口道:「你等著,我這就來。」
閆貝貝在凌冽的寒風中等了一個多小時,終於看見餘晝穿得跟個北極熊似的登場了,她拽了一把行李箱想朝著餘晝揮過去,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
她活動了一下差點兒脫臼的胳膊,忍不住抱怨:「怎麼來這麼晚?」
一股子邪風突然劈頭刮來,餘晝縮了縮脖子,哀怨的小眼神向上盯著閆貝貝,很委屈,很沒好氣:「我正補覺呢,能答應陪你來算不錯的了!」而後低頭踢了一腳貝貝橫在腳前的行李箱,笑得詭秘,「你剛下飛機就趕著來這裡,是不是看上了這裡的哪個小鮮肉?」
貝貝很大方地承認:「嗯,看上了!」緊接著秒慫,拉著餘晝的厚衣袖前後晃啊晃,踟躇猶豫的樣子和她平時判若兩人,老半天了才開口:「他每天早上八點到九點,下午七點過後在這裡工作。我是覺得一個人唱k有點奇怪,所以才把你拖來給我壯膽子的,畢竟你臉皮比較厚。」
餘晝想想,這話沒問題。閆貝貝的朋友圈之大,她是見識過的,但要在那大大的圈子裡找出一個比她臉皮還厚的人,餘晝敢拍著胸脯打包票:絕對沒有!
餘晝挺了挺胸,很神氣地抓過貝貝扯著她衣袖的手挽著,頗具自信:「走!姐去給你壯膽!」
清早八晨來唱歌的人實屬不多,董東棟正在前臺打盹,右手撐著腦袋晃晃悠悠,一會兒偏右一會兒偏左。
貝貝盯著他軟軟的自然捲髮發愣,他的發旋在正中央,像漣漪似的一圈一圈往外泛開,看得貝貝的笑也像漣漪似的漾開了。
餘晝敲了三下桌面,想叫醒面前這個上班時間打瞌睡,一點也不盡職盡責的ktv員工。
貝貝伸手攔住了她,從挎包裡找出一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