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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洪水的夢魘(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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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往樓上跑”,“快點”,“快點”,“媽媽,已經是6樓了。”我哭著轉身對媽媽說。一眨眼,剛才還是隻到5樓的洪水,一下子就到了我們腳邊,然後小腿,大腿……媽媽、爸爸、弟弟,我們抱在一起,都在哭,全世界汪洋漆黑一片,水慢慢地到脖子,口,鼻子……不會游泳的我手突然鬆開,撲騰掙扎起來,窒息,難受,拼命手腳揮舞……

“啊……”猛地一下我醒了,摸了摸臉,擦去眼淚,慢慢睜開眼四處環望。是晚上,外面有點燈光。做噩夢了,我摸了摸,是自己的床上。我輕輕地開啟床頭的小燈,坐了起來。昏黃的燈光籠罩著小房間,我看了看牆面那1米多的米黃色痕跡,再抬頭看到牆上的日曆,已經翻到9月了。

9月了,我畢業2個月了,洪水也退去1個多月了,除了牆上留下的洪水的痕跡,似乎也沒留下什麼。

1998年6月以來,江西的雨就下個沒停。畢業的時候,江西就已經有不少地方出現了洪災。同學們更加地作鳥獸散,校園馬上就空蕩蕩了。因為有單位接收,跟幾個好友揮別後,我輕鬆地拖著箱子回到了南昌的家裡。

南昌不是我的老家,全家1994年隨著單位搬遷來到了南昌。所以大學時同學總是叫我“xx鬼子”。剛開始我很不開心,我就叫他們“xx蛤蟆頭”。哈哈,出氣很多。後來叫多了,習慣了,也平和了。就像小時候人家給我取外號“老鷹”一樣,我聽到就追著打。但是三年前的某一天,有個同事攀著我的肩,跳著叫我“老鷹”,“老鷹”時,我愣了,我轉頭看她,眼前浮現出三十多年那些吵吵鬧鬧,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們,突然覺得那時真好。

雖然南昌是個省會,但是我不喜歡她。空氣不好,在我印象中很多時候都是灰濛濛地,冬天冷,風賊大,夏天又熱死人。我們家在昌北,隔著八一橋,每次去市內,都要經過那長長的八一大橋。車少,人多,經常上不去,就只能走路過橋再坐車去想去的地方。夏天還好,冬天那個風呼呼地吹,如果下雨下雪,傘也撐不住,那更是受罪。搬家後的那幾年,我無時無刻不想念著我的老家。

我的老家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宜春。那是一個山清水秀,非常美麗的地方。韓愈曾經題詩:“莫以宜春遠,江山多勝遊。”之前還是挺默默無聞地,突然在2009因為宜春旅遊局的一句宣傳語:“宜春,一座叫春的城市”聞名了。我在那裡出生讀書。尤其是在高中,我收穫了幾個摯友。

遺憾地是我不會說宜春話。因為小學讀的是單位子弟學校,加上單位的人來自五湖四海,因此大家都用普通話交流。我從小在單位長大,所以也說普通話,沒有去學宜春土話。好在爸爸媽媽都是宜春人,在家說宜春話,我至少能聽懂。

每次在外碰到陌生人,一交談,哇,宜春人,老鄉呀。可是別人轉成宜春話交談時,我只能用普通話回答。好多人都覺得非常奇怪,有些人還會用普通話或宜春話繼續和我聊,有些人懷疑我是騙子或是有目的的,就不再願意交談了。

其實我在南昌算來也沒呆多久,大學後就離家,1998年來了深圳,以後也就偶爾假期回去看看爸爸媽媽,南昌話也是能聽懂不能說。沒有太深厚的感情,但是搬家後很少回宜春,對宜春也越來越不瞭解,反而對南昌還能說上點東西,慢慢地別人問我是哪裡人,我就說南昌了。

畢業回到南昌後,雨還總是下。昌北過去就是九江,到處都是魚塘,遠一點有幾個大壩。那時全家都每天準時收看的新聞聯播,就是關心洪水的情況。爸爸也每天下班後騎腳踏車去大壩看水位。

7月中的時候,雨還在下,新聞裡面每天都說鄱陽湖水位突破歷史最高,但是爸爸說我們隔壁的幾個大壩水位還不高呢。媽媽說會不會馬上就漲過大壩,爸爸還拍著胸脯說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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