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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簡為源被殺已經過去快兩個月了,但常非顯然還在介懷。這段時間忙碌的時候還好些,有時候宋不羈晚上出門遛狗時,會碰到洗臉洗澡的常非。大晚上放鬆獨處的時候,特別容易被勾起某種被壓抑的情緒。
常非被勾起的情緒,就名為簡為源。
交往短短半個月,他並不算很瞭解簡為源。但投入的感情是真的,相處的畫面也是真的。突如其來地就生離死別了,感情上肯定是難受的。
而他除了難受,還有愧疚等一系列情緒。
常非並不如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般開心。
他只是很理智地知道怎麼調節,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宋不羈甚至想,常非是不是故意借忙碌的工作壓抑自己。
直到那天晚上和常非一起遛狗回家,他聊起了侯一笙。
宋不羈雖然自己沒談過戀愛,但憑藉敏銳的直覺。他也能明顯感覺到常非在提到侯一笙時,語氣、表情,甚至整個人的狀態,都是不一樣的。
那會兒他就想,或許侯一笙就是讓常非重新開懷起來的關鍵。
常非一開始是崇拜欽佩他,但之後呢,現在呢?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嗎?
宋不羈就起了撮合他倆的心思。
尤其後來他去問紀律侯一笙的家庭背景時,紀律說侯一笙喜歡男人。
正好,大家都喜歡男人,更合適了。
宋不羈託著下巴坐在他倆對面,越看越覺得這倆人很搭。
紀律正拿著宋不羈的手機翻看選單,剛抬頭想問問他這道菜怎麼樣,就看到他笑得賊兮兮的模樣。真是……莫名可愛極了。
暗自搖了搖頭,宋不羈的表情一目瞭然,他一看就知道這人心裡在想什麼。
對面常非不自覺地和侯一笙靠得近了,侯一笙稍一偏頭,就能看到常非垂下的睫毛,細密烏黑,眼角天然地上揚了一個弧度‐‐想親。
然而心思單純的常非毫無所覺,手指往上滑了滑,問侯一笙要不要這個牛肉。
&ldo;嗯。&rdo;侯一笙淡淡一應聲,&ldo;點吧。&rdo;
宋不羈看得笑容更深,直到紀律往他腦袋上一敲。
&ldo;咳。&rdo;宋不羈一咳,引得對面倆人抬頭。
紀律沒用什麼勁,痛自然是不痛的,只是突然有了種自己莫名被關注與看透的羞恥感。
宋不羈拿手抵住唇,又低咳了幾聲,佯裝在清嗓。
四個大男人都不扭捏,很快就下單了。
宋不羈又托起了下巴,懶洋洋地側靠在牆上。他坐在裡面,旁邊就是牆。
&ldo;哎,侯律師,處理完盛新耀的案子後,接下來有什麼安排啊?&rdo;宋不羈好似沒話找話,隨意問道。
侯一笙和宋不羈見面不多,對他的瞭解也都是從紀律那知道的‐‐紀律偶爾不知道怎麼追人的時候,大多都是問侯一笙。這一來二往,便說得多了。
&ldo;一個案子結束,自然會有另一個案子。&rdo;侯一笙說。
常非在忙補充了一句:&ldo;侯律師很忙的,每天找他的人無數。&rdo;
宋不羈&ldo;哦&rdo;了一聲,說:&ldo;剛忙完就繼續忙吶?不休息休息?我看常非今年過年回來後,就忙到現在,連今天週末,都在律所加班。&rdo;
常非一聽,忙說:&ldo;這是我自……&rdo;
侯一笙偏頭看了常非一眼,他未完的話就消失在了喉嚨裡。侯一笙說:&ldo;哦?今天也在律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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