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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路邊，看著車子遠去的尾氣，頓覺世態炎涼，人心薄涼……那兩個大男人，竟然這麼對她一個小姑娘?!

&ldo;等等，紀隊你腿受傷了開什麼車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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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慢慢地往前開，車內一片安靜。

受傷的左腿就這麼放著，並不影響開車。開出幾百米後，紀律開了口：&ldo;你想做什麼實驗?&rdo;

宋不羈沒答。

他依舊托腮看向窗外，表情是一種深思般的沉靜。

&ldo;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盧浩才跑了，我們暫時還找不到他在哪。&rdo;紀律說，&ldo;他如果有心躲著，我們甚至花費幾年找不到也有可能。我父親當年有個案子，犯罪嫌疑人逃了二十年才終於被逮捕歸案。&rdo;

宋不羈依舊沒聲，但是紀律知道他聽到了。

&ldo;這種情況下我確實會生出利用你的能力的想法。&rdo;紀律說，&ldo;但是我並不希望你常用，甚至是……最好都別用。這種能力現在也不知道對你的身體有沒有損害。如果你想做什麼實驗，放棄這個想法。&rdo;

半晌後宋不羈勾了勾唇：&ldo;聽起來紀隊你好像很清楚我這個能力是什麼一樣。&rdo;

紀律從後視鏡上看了一眼，發現宋不羈現在靠在後座，右手抬起搭在後腦勺。

紀律也勾了勾唇：&ldo;二十五年前國家有個秘密專案。&rdo;

宋不羈心裡一動，豎起耳朵細聽，然而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下文。

宋不羈慵懶地說道：&ldo;紀隊，你這樣吊人胃口可不太好啊。&rdo;

紀律：&ldo;我希望你能主動告訴我。&rdo;

主動把自己的能力告訴他，而不是讓他先挑明嗎?

宋不羈沉默了。

他想起這段時間以來的兩次附身，雖然不是完全在紀律面前，但其實也相當於是在紀律面前了。紀律並不笨‐‐宋不羈決定收回先前認為的紀律是個傻大個，是靠關係當上隊長的想法。他可能早就猜到了，甚至剛才他說的這句話，明顯透露出他知道某些訊息的事……

要不要，直接跟他說算了?

宋不羈心想，我這算是信任他嗎?

可是，他是個警察啊……

腦海中對於警察的不信任感又冒了出來，一陣一陣，抽得他腦袋生疼。

宋不羈閉了閉眼，彷彿要阻斷這種不信任感似的，他問道：&ldo;我能相信你嗎?&rdo;

先前他們剛開始合作時，他也問過紀律，紀律說&ldo;能&rdo;。但現在是全盤托出，也能嗎?

紀律低沉的聲音從前排傳來。

&ldo;你是不是不太信任警察?&rdo;

宋不羈抓了抓腦袋，扯了扯唇：&ldo;是吧。&rdo;

紀律：&ldo;我大概知道你不信任警察的原因。&rdo;

這下宋不羈是真的驚了：&ldo;我都弄不清楚的事你怎麼知道?&rdo;

紀律：&ldo;和你想不起來的記憶有關。&rdo;

宋不羈：&ldo;……廢話。&rdo;

三歲後的記憶他全都有，其中也沒什麼和警察發生過不愉快，惹得他從心理上厭惡警察，那自然是三歲以前，他沒記憶的時候了。

紀律：&ldo;我們公平來，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如何?&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