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第2/3 頁)

沒那麼多講究，他坐到另一把椅子上，說：&ldo;案件還在調查中。歐先生，您最後一次見到歐傑是什麼時候?&rdo;

眼看著歐春林聽到前半句話又想開啟嘴吐髒話，紀律輕飄飄一個眼神過去，歐春林又慫了，喏喏道：&ldo;過年的時候吧。&rdo;

夏霽：&ldo;一個月前嗎?具體是幾號幾點，還記得嗎?&rdo;

&ldo;就大年三十晚上啊，這是傳統好吧，年夜飯一家人一起吃!&rdo;歐春林語氣正常了些，&ldo;幾點我就不記得了，反正我第二天醒來後就沒見到他了，誰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啊?&rdo;

夏霽：&ldo;歐傑平時做什麼工作?&rdo;

&ldo;什麼工作?&rdo;歐春林嗤笑一聲，&ldo;他就一小混混，能有什麼正經工作?&rdo;

夏霽：&ldo;半個月前歐傑應聘了保鏢，你知道嗎?&rdo;

&ldo;保鏢?&rdo;歐春林嘀咕了一句，&ldo;保鏢給的錢多嗎?這都半個月了他還沒給我送錢來?!&rdo;

夏霽眼神一冷，再次重複：&ldo;你知道歐傑在做保鏢嗎?&rdo;

歐春林：&ldo;我管他做什麼!只要給我錢就好了!&rdo;

從一開始就在說錢的歐春林，又回到了錢這個話題，他小心地瞥了紀律一眼，被紀律的目光逮個正著，立即又縮了回去，不耐地抖抖腿：&ldo;問完了沒有啊警察同志?我能去搓麻將了嗎我?&rdo;

---

回去路上，依舊是紀律開車，夏霽靠在副駕駛座上，疲倦地摸了把臉，說：&ldo;歐春林不關心他兒子的死活，聽起來接他出福利院就是為了讓兒子賺錢給他打麻將。&rdo;

紀律冷笑一聲：&ldo;這也算父親?歐傑呆在福利院都比回家強。&rdo;

夏霽嘆了口氣：&ldo;現在去北山福利院吧?&rdo;

紀律&ldo;嗯&rdo;了一聲。

從石門鎮到北山福利院又要開一兩個小時的車，夏霽趁此機會眯了會兒眼。

北山福利院院長辦公室。

&ldo;你們問歐傑?&rdo;宋院長聽到紀律和夏霽的來意，有點驚訝，繼而又擔憂地問道，&ldo;那孩子出什麼事了嗎?&rdo;

夏霽簡單地說道：&ldo;歐傑被殺了‐‐宋院長，你還記得歐傑是怎麼來到北山福利院的嗎?&rdo;

宋院長原本微彎帶笑的雙眸倏地睜大，驚道：&ldo;被殺了?那那……兇手還沒找到?&rdo;

夏霽點了下頭。

&ldo;當年，我記得是不羈九歲那年吧……不羈也是我們福利院的一個孩子。他當年在福利院門口發現了還是一歲的歐傑。歐傑被人放到了福利院門口，衣服口袋裡塞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他名字，看字跡像是女性寫的。我們找了幾天也沒找到他家人，就收留了下來。之後直到他十一歲那年，他親生父親突然出現，帶走了他。&rdo;

夏霽：&ldo;他父親怎麼知道歐傑在你們這?&rdo;

宋院長回憶道：&ldo;我們當時也問了，為了確定身份還做了親子鑑定。據歐先生說，歐傑他母親離開的時候沒有告訴他懷孕了，但十年後突然聯絡他，告訴了他這個事情。&rdo;

一個母親懷著孕離開了她丈夫，生下孩子後又把孩子扔到了福利院門口，在十年之後又告訴孩子父親她當年生過一個孩子。

&ldo;老歐他啊，唉，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