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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言山反應遲鈍,眨眨眼,對她道:&ldo;如何慶賀?&rdo;
穆君桐除了錢,什麼都沒有。
她道:&ldo;最貴的酒樓,最好的宴席,你叫上師門中與他相熟的人,咱們吃一頓好的。&rdo;
嶽言山雖然腦子一團漿糊,但仍然被穆君桐的土豪氣感動得眼淚汪汪:&ldo;好,您放心,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rdo;他試圖起身,嘴上的好話不要錢地輸送,&ldo;您真是一個好母親,阿玦雖不是您所出,您卻待他如親子。&rdo;
穆君桐:……我可沒有這樣的狗兒子。
她扯了扯嘴角,把他粗暴地按回了枕頭上:&ldo;閉嘴。&rdo;
翌日一起床,嶽言山就記起了這事兒,同在板凳上睡了一夜的秦玦道別,慌裡慌張地出了門,先回家請罪,然後立刻著手秦玦的生辰宴安排。
他這幾日正閒,恨不得連臨城的酒樓也去看一番。
而秦玦卻相反,正忙著籌備真正的大事。
山中竹林裡,略帶倦容的無庸子展開信紙,道:&ldo;新任郡尉應當還有三日就能到。&rdo;
他指著鋪陳在桌上的城池輿圖:&ldo;新舊郡尉接替之際,軍務懈弛,正是起事的好時機。&rdo;他的手指面板乾枯,如百年樹皮,一路滑過輿圖,&ldo;從這裡起,一路向東南,侯反間,屠將,天子正統領兵馬,最終與你外翁匯合。&rdo;
明明只是輿圖,但他手指滑過的地方,似乎已經可見連綿不斷的戰火,如長長的火龍灼燒,烽火連天,兵連禍接。
盤算了這麼久,終於等到這一天,秦玦並無激動與期許,內心平靜無波。
他看著輿圖上的城池,並未覺得所行之事有多殘暴,只是覺得這是他想做的,應做的,所以便做了,沒有任何猶豫。
出了竹林,殷恆正在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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