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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才起身走到了202的門口,重新把推拉門拉開。
沈灼聽話的跟了上去。
留下房間裡嘴巴可以裝下雞蛋的林和安、鄭陽,還有張曄。
林和安眨了眨眼,完全沒反應過來,問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鄭陽目送沈灼和宋麟南出了202的門,接著感嘆道:「我怎麼覺得麟哥和『溫柔』這個詞還是沾邊的?」
林和安點頭,抿了抿嘴,對著鄭陽比了個大拇指,表示贊同。
沈灼回到寢室後,跑到浴室刷了兩遍牙才感覺把嘴裡的腥味去掉。
身體極其疲憊的他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忘了半天天花板,發覺自己竟沒有一絲睏意,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失眠了。
精神的高度雀躍讓他無法入睡,他的腦海里一遍遍浮現宋麟南給他整理衣服的畫面,他甚至不記得自己一路上是怎麼回到寢室的。
每每想起宋麟南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他衣服上遊走,都讓他整個人縮在被窩裡悶了一身汗,卻又不敢露出頭來怕別人發現了異樣,只能閉著眼裝睡。
這種痛苦一直維持到後半夜,極其疲憊的身體終於戰勝了高度活躍的精神,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鬧鐘響的那一剎那,沈灼恨不得用被子把頭悶上假裝沒有聽到鬧鐘,掩耳盜鈴的不想去上舞蹈。
401房間的人都走光了,就連一向愛多睡幾分鐘的林和安,給沈灼打了個招呼,就被俞墨拽著出了門。
在鬧鐘響起的第三遍,沈灼自暴自棄的腿一蹬徹底在床上躺平,眨了兩下眼看著天花板,心想能錯開和宋麟南一起去舞蹈室也不錯。
然而事與願違,201的門被一雙手推開了。
這雙手正是昨晚讓沈灼一夜沒睡好的罪魁禍首。
宋麟南走到沈灼床邊,後者扒著被子只露出一雙眼睛,用充滿疑問的眼神看向宋麟南。
宋麟南看著他,似有有些無奈,問道:「我杯子是不是在你這兒?」
沈灼一聽,原來是問杯子,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但早起的男生,還是正值年輕氣旺的時候,總是有某些地方會尷尬。
沈灼意識到自己的特殊情況又匆忙鑽回被子,眼神躲閃的不敢直視宋麟南,指著床尾櫃子上的黑色揹包說道:「在……在包裡。」
宋麟南好像什麼都沒看到,照著沈灼的話走到櫃子前,拉開揹包把兩個除了顏色以外完全相同的杯子都拿了出來。
折回201時路過沈灼床邊,還不忘提醒他快點起床。
沈灼答應了一聲,但依舊等宋麟南進了201才從床上連滾帶爬的跑去了浴室洗漱。
簡單的洗漱過後,沈灼的手扶著白色的水池兩邊,頭髮上還滴著未擦乾的水珠,他抬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臉上的輪廓柔和,不似宋麟南般鋒利,就連那雙自認為還不錯的眼睛也比不上宋麟南那雙上挑的鳳眼,除了面板乾淨透白的和宋麟南有的一比外,兩個人想找到可比處可謂是難上加難。
沈灼還沒來得及再次洩氣,浴室的門被敲了兩下讓他回過神了。
他推開浴室的門,宋麟南單肩背著自己的揹包,身上依舊是那連藍白色的訓練服,在宋麟南的身上好像格外的貼身,每一寸都像極了時尚模特的模板。
而這位模特正側靠在櫃邊等著他。
看到沈灼出來,宋麟南指著手腕上的手錶,說:「要遲到了。」
沈灼意識到宋麟南在等他,完全忘記了剛才還在床上祈禱能和宋麟南錯開時間的想法,本能戰勝了理智,不受控的應了句:「馬上就好!」
緊接著門一甩又跑回浴室,迅速拿毛巾將頭髮和臉上水珠擦乾,風風火火的又跑到衣櫃拿了新的訓練服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