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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橙覺得自己在做夢,可男人帶著外面寒氣的身體出現在她面前, 倨傲又英俊得那麼真實, 她軟著聲:「商先生。」
「嗯。」商綏看著她,「不解釋一下?」
向橙往被子裡縮了縮:「我跑錯屋子了。」
「還有呢。」
向橙藏在被子的手,緊緊攥著, 不敢吭聲,不好意思吭聲。
「我的女人?睡過那種?」商綏拖著散漫的語調, 「還有什麼……唔。」
商綏人一凜,悶哼了一聲。
向橙突然掀開被子,抱了他滿懷。
「你終於回來了!」少女的聲音帶著委屈的哽咽。
商綏深深吸了口氣, 帶著警告:「小孩。」
「我不是小孩,我不是,我是向橙。」向橙碎碎念著,淚不住的往外湧,她剛來樺市的時候,也這樣哭。
不過那時是因為想家,那時也只能偷偷地哭。
向橙也不知道自己這小半年怎麼了,很少因為想家哭了。
大概是因為她知道想也沒用,又或者她知道自己還可以想些別的。
比如……商綏。
商綏一時不知道怎麼把這個軟得像團棉花似的女孩從自己懷裡弄出來。
這女孩敏感膽小,但有時候,又像這樣膽大包天。
商綏胸前濕了一片,那雙柔軟的手抓著他的襯衣,把下擺都要從他的西褲裡扯了出來。商綏嘆了口氣,掰著向橙好似一碰就碎的肩膀,用力從自己身上推了出去。
少女滿臉的淚,讓他心裡一驚。
向橙哭得肩膀輕輕地顫抖,臉頰緋紅。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今晚總覺得特別熱,商綏身上卻涼涼的,讓她特別想靠近。
「小孩,看著我。」商綏察覺到了不對勁。
向橙迎上男人探究的目光,咬著下唇。
她是跪坐的姿勢,前傾要吻商綏時,商綏一猛沒能反應過來。
那吻帶著少女所有的孤注一擲,唇瓣相貼,她生澀地往裡探。
然而下一刻,向橙身子一輕,天暈地旋,整個人被商綏打橫抱了起來。
商綏大步走進浴室,彎腰把向橙放進了浴缸裡,動作略煩躁地扯來花灑。
綿密溫熱的水流從向橙的頭頂澆了下來,向橙迷了眼,用手抹了抹,分不清是淚還是水了。
「清醒了嗎?」商綏居高臨下看著她。
向橙全身濕漉漉的,可憐兮兮地仰著頭。
「今天晚上商星遙給你喝過什麼奇怪的東西嗎?」商綏道。
向橙搖搖頭。
商綏:「別人呢?」
向橙還是搖頭。
商綏聲音低冷:「你應該是被人下藥了。」
向橙終於明白商綏剛才為什麼那樣對自己了,她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又委屈又氣地打掉了商綏手裡的花灑。
「如果我被人下藥了,為什麼剛剛我看見商星遙的時候只想吐呢!」
她用力地吼,但其實在商綏看來也沒多大力氣。
商綏本來也拿不準,他揉了揉疼痛的額頭,思考如果沒有藥物作用,那這個女孩剛才的越舉行為是為了什麼。
其實向橙一直在靠近他,商綏知道的。
他也知道,這女孩在自己身上有想要的東西。
商綏身邊向來不缺這樣的女人,要錢的,要利的,要愛的。
她們要什麼商綏一眼都能看透,給不給也都全然在於他。
向橙顫抖著抓住的商綏的手:「商先生,之前你說你有恨的人,但你沒說,你有愛的人嗎?」
商綏不知道向橙為什麼突然這麼問,默了默,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