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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
因為我的關係,他和家裡人鬧的很僵,他媽媽說的話在他那早就失去了權威。
我記得有一回他在紐約給我拍回來一對玉鐲子。那鐲子真是好看啊,我總覺得隱約還帶著點舊時候的大戶人家的氣息。
但是那時候我挺排斥他給我花錢的,說什麼都不要,這傢伙好,開著車呢,順手就給撇了。我的脾氣也不好,看他那樣,心裡一股火就上來了,死活叫他停了車。離市區還有將近一個小時車程呢,我愣是要徒步往回走。他開車跟著我,軟話說了一堆。他越說我越來氣,心裡就想著你早幹什麼去了啊?
非得我發一頓火才明白我不是好惹的?
我跟沒跟你說過不準給我買太貴的東西?
你談戀愛呢還是包養情婦呢?
男女平等敢情都是說著玩呢?
拿我說話當放屁是不是?
人生氣的時候就怕鑽牛角尖,事後其實我也小小的檢討過我的任性以及不可理喻,但是當時一口氣就悶在胸口,說啥就理不順了。
他看我油鹽不進,穿著dior的高跟鞋腳後跟都磨出水泡了。趕緊下了車:“柳佳,你開車回去,我走回去。”
我瞥了他一眼:“你說的啊。”
“我說的我說的!”他生怕我改變主意“你的腳都磨破了,你不疼我疼!快上來把這車開走,我走回去。”
嘿,還真別說。蘭博不愧是世界一流的跑車,我這邊剛踩油門,那邊他就已經成了後視鏡裡的一個小黑點了。
這孩子生得嬌氣啊,從小沒走過這麼遠的路。趕巧那天氣溫驟降,到底是生病了。要我說他也是傻,身上揣著手機呢,打一電話,多少臺車弄不來?
我開那小跑車回家的時候就已經消氣了,心想這世界上可再沒有第二個人像他這樣對我這麼好了。第二天美滋滋的給他公司打電話。
王秘書語氣都要哭出來了:“小佳!你快來吧,沈先生生病發高燒呢。誰勸也不吃藥。那臉都成了茄子色了。再過一會兒我們威名神武的boss就成地瓜幹了。”
這……這是跟我玩同情戰術呢?曲線救國啊?
我穿上衣服蹬上鞋子小戰士一樣的來到了他的公司。北京市中心,他那破車都沒地方停,索性叫我給停路邊了,反正扣的不是我的分。
一整棟樓都是他的公司,我去的時候前臺小姐看見我就像是看見了救命恩人一樣:“柳小姐,王秘書就在老總辦公室外面,水和藥都備好了,就等您了。”
跟這兒我明白了,敢情我整一東風。
果然,王秘書就站在門外,一臉焦急的拿著藥:“你可算是來了,今天上午還開著會呢,我眼瞅著他迷迷糊糊的好像是不舒坦,散了會他叫我給他找一體溫計來,一量……好麼,三十八度四。屋裡的空調都開成什麼溫度了他還嫌冷。我左勸右勸的他就是不吃藥。你快來管管他吧!”
王雅靜是我讀研時候的學姐,沈鐸大學時候的學姐。跟沈家也有點交情,這麼多年了沈鐸這小子雖然犯渾,但是不聽王姐話的時候還是比較少的。
“小佳,你說你也是的,他那性子……你惹他幹什麼啊?”
嘿!
我剛被同情心熄滅的怒火“噌”的一下就燎原了。
我惹他?我挺大個人了犯得著跟一混小子較勁麼我?我說要走回來,是他自己看不過去非要讓我開車的。就他那破車我往回走的時候跟三環路上堵的實實的,還不如我走回來了呢。
我拿起王姐手中的藥和水杯,“哐”的一聲踢開了門。
沈鐸皺著眉抬起頭來,可能是想發火,一看見是我,頓時笑的一朵花似的。
我指著他:“把你那笑給我憋回去!沒戲!我告訴你沈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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