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慄策覺得沒什麼不能說的,好多人都問過。吳昊這算是問得晚的,「我跟他又不是親兄弟。」
慄策簡短跟吳昊解釋了一下自己和唐樂的關係。「大概就是這樣。」
「噢。難怪。」吳昊笑了笑,「不是親的。」
「怎麼個意思?」慄策覺得自己喝了酒反而比往常更清醒,吳昊這陰陽怪氣的他聽著彆扭,「怎麼每次說起唐樂你都是這麼個表情。」
「很明顯嗎?」吳昊笑了笑,勾著嘴角垂了垂眼,「我有個朋友一直很喜歡他。」
「有個朋友?」慄策看著他,不知道哪根神經搭上了,直接回了一句,「這個朋友不會他媽的就是你吧?」
「呃……」吳昊盯著慄策,半晌沒吭聲。然後噗嗤一下笑了,他壓著嗓子緩緩的說,「你他媽知道你自己剛剛說的什麼嗎?」
慄策盯著吳昊,他剛剛說什麼了,有個朋友,喜歡,唐樂,吳昊,他倆男的……靠!
慄策的臉歘的一下就紅了,燒得慌。
吳昊反而是更灑脫了些,加上喝了酒,有點反正說開了,追著問的意思了。
「他是嗎?」吳昊紅著眼看著慄策,他今兒也喝得有點多了,手上還拉了一把慄策。「他是嗎?」
「是他媽什麼?!」慄策一把甩開了吳昊,差點給吳昊扯摔了。桌子都他媽差點掀了。嚇了大炮他們幾個一跳。
「幹嘛呢!」大炮蹭的一下站起來,盯著慄策。再怎麼冰釋前嫌,他也是吳昊的小弟,慄策敢跟吳昊動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沒事。」吳昊攔了攔大炮,「我自己沒坐穩。喝你的。」
慄策喘了口氣,雙手抹了把臉,沖吳昊擺了擺手,「我喝多了,我先走了。」
「慄策!」吳昊想喊住他,慄策沒理。吳昊知道,自己今天說的多了。但是……反正遲早得說。就是不知道他聽沒聽明白。
吳昊想說的話,慄策其實聽懂了,不僅聽懂了,而且他知道吳昊把自己也劃為了同一類人。
他腦子裡頭反反覆覆的轉來轉去都是:他是嗎?唐樂是嗎?自己是嗎?是嗎?
靠!
慄策踢了一腳地上的石子兒。
他不敢想。
抬頭看著黑漆漆的天空,慄策閉著眼睛深深吸了口氣。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
什麼都他媽不是!
慄策一身酒氣的回到家,慄民山和劉琴都不在家。
唐樂還沒睡,穿著睡衣還在寫測試卷。下學期高考了,唐樂每天複習得都很晚。
他最近還要去參加國外一個大學的什麼考試,功課挺緊張的。
「你喝酒了?」唐樂聽到門響,放下筆出來。他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都不關門,每個房間的燈都大開著。這樣會有多一些的安全感。
「喝了點兒。」慄策書包扔到地上,往沙發上一躺,「唐樂,我想喝水。」
「給你帶的水杯呢?」唐樂給他倒了一杯溫水,發現給慄策的水杯他沒帶回來。
「嗯?你看書包裡頭有嗎?」慄策還真把這事兒給忘了,水杯呢。
「沒有。」唐樂把慄策書包拿進房間,「你明天去冰場看看吧,那個杯子是上次去遊樂場你玩投籃的遊戲票換的。」
「噢。丟了就丟了吧。改天讓我爸買一個。」慄策喝了水,躺著不想動。
丟了就丟了?
唐樂盯著慄策閉著的眼,那可是他們第一次一起去遊樂場換的杯子。那天他們玩得很開心,慄策還興奮得抱了一下自己。
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呢?
「不行,我就要那個。」唐樂冷著臉,脾氣上來了,「你去洗澡,一身酒氣,臭死了。」
慄策睜開